一場,敗給田無鏡,不丟人。
另一場,敗給那鄭凡,也不丟人。
他昭翰,
又算是個什麼東西,
真以為能靠一把鎖,在這軍中,將我給鎖住?”
年堯的目光,掃向面前的甲士以及將領,
問道:
“眼下,那位燕國攝政王的局面,如何?”
一名將領稟報道:
“回大將軍的話,極危。”
“哦,那感情好,感情好啊,錦上添花不算啥,雪中送炭,才能讓人真的記下!
都說,
人走茶涼,我年堯這兒,是人走茶溫。”
年堯被俘後,鳳巢內衛曾在皇族禁軍內展開過對年堯舊部的清洗。
但誰又知道,他年堯當年當大將軍時,最善於用那些貴族子弟,把他們治得服服帖帖的;
可真正能讓年堯交心且提攜的,是當年軍中的奴才黔首;
只不過那時,他們大多都是低階軍官,連將領都算不上,自然夠不著被清洗的層次。
可伴隨著這些年,一是楚國將星隕落,二是戰事頻繁,三則是貴族勢力的衰弱,曾經在軍中幾乎升遷無望的奴才黔首們,反而獲得了大量機會竄了起來。
年堯在楚國奴才黔首們心中的地位,就跟攝政王在燕國差不離。
而且,燕人向來有黔首崛起的經典,而在楚國,數百年來,在史書上留下名姓的,不是貴族……就是和貴族沾親帶故的。
所以他年堯一路走來,
其實更難,也更不易!
這不是什麼利益捆綁,甚至都不算是什麼小團體……純粹是,士為知己者死。
最重要的是,出兵前,攝政王讓年堯代替昭翰領這一支皇族禁軍,他年堯要是沒趁機做一些安排,那真是白費了他這半生的軍旅浮沉。
“我年堯,
在這裡,
謝謝諸位兄弟了!
但同時,
年堯還要在這裡,
向諸位兄弟,賠個不是,告一聲罪!
因為我將帶著你們,
去,
再賭一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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