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關上了。
一隊士卒,將這屋子包圍住。
昭翰一揮手,剩餘的將領追隨著他離開了這裡。
而年堯,其實一直站在門後頭,沒有走動。
他又咬了一口手中的瓜,
自言自語道:
“在這裡以瓜代酒,祝我大楚,板回這關鍵一局,逆天改國運!”
緊接著,
年堯又咬了一口,
邊咀嚼邊道:
“奴才在這兒以瓜代酒,祝攝政王爺,逢凶化吉呀,大燕萬年。”
……
郢都,
皇宮,
內殿;
皇帝一個人,坐在大殿中央,屏退了所有。
“那道旨意,是你下的?”
皇帝的頭,側了側,露出了笑意,
道:
“是啊,是我下的。”
“你會害死我大楚的。”
“那又如何?聖旨是我下的不假,但……我下旨時,你不也在‘旁邊’看著麼?
你為何又不阻止我呢?
你要說你那時……不清醒?
呵呵呵;
其實,
你清醒過來後,想追回聖旨或者再補一道聖旨,也是可以的啊。
什麼口口聲聲的為了大楚,
什麼心心念唸的江山社稷,
呸,
你楚國一代代皇帝,甭管治政如何,這不要臉的勁兒啊,可真是一脈相承。
別扯什麼大楚了,
其實就是你自個兒,
輸不起!”
皇帝沒有否認,而是道:
“是他鄭凡,太目中無人了,也太……心急了。”
“哎喲呵呵,怕人家沉穩的,是你,希望人家心急的,也是你,橫豎,你都有話說,反正你想做什麼,都能找到道理與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