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還未熄夜!”
許安領著一眾甲士在輔兵營裡巡視,見這個輔兵營還亮著燈火,當即呵斥道。
覃家兄弟看見自家校尉上前,
“許將軍,我營午後運料歸來後就被劃入工匠營忙活到了深夜,剛用了食,故而未曾來得及……”
“工匠營可曾開文書?”
“未曾。”
“入歸前可曾晚時?”
“未曾。”
“用食可夠一刻鐘?”
“夠。”
“來人,拿下,杖二十,記過於冊。”
校尉張了張嘴,
最後只得跪了下來;
“卑職領罰。”
“記過再犯,斬。”
“喏!”
許安目光掃過四周,冷聲道:“軍中這麼多人,沒有規矩約束,得亂成什麼樣子,這些年沒打打仗,你們這些崽子們還真是連規矩都忘記了。”
“二哥,那位將軍好凶啊。”
“別瞎說,回帳篷,睡覺。”
覃二勇拉著自己弟弟轉身進了帳篷。
“二哥,咱們會上戰場麼?”
“哥也不知道。”
“我是既想上,又害怕上。”
“呵,誰不是呢。”
……
巡視完自己負責的營寨後,許安策馬進入中軍,在帥帳前,下馬,將冊子遞交到站在帥帳外的劉大虎手裡。
“許將軍親自來?”劉大虎是認識許安的,畢竟許安當年曾和陳仙霸一起當過金術可的親衛。
“正好在附近剛巡視完營寨,就自己過來送了,王爺在議事麼?”
“是。”
“我想見王爺稟事。”
“請許將軍稍等。”
劉大虎走入帥帳之中,不一會兒,劉大虎出來了,掀開簾子。
許安走入帥帳,帥帳內,王爺正坐在帥座上,下方站著的是陳仙霸和屈培駱,另外,靖南王世子正坐在那裡批著摺子。
王爺的目光落到了許安身上,
許安跪伏下來,稟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