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個人天天刮鬍子的?”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在乎這個的黔首,沒錢買這個,有錢買的,不會用。
皇帝的頭髮很長也很密,塗抹均勻後,鄭凡拿出了剃頭刀。
“穩著點兒。”皇帝提醒道。
“老子是四品武夫,練刀的,你慌個屁。”
“你那刀是練著砍頭的,你說我慌不慌!”
“也是,那你別動。”
“咔…………咔…………咔…………咔……………”
烏黑頭髮一片接一片,飄落在眼前;
“等治好了,這頭髮光了,可太有損聖君形象了。”皇帝看著自己身前的頭髮說道。
“放心,給你準備好了假髮,看不出來。”
“呵,這服務,有全聚德那味兒了。”
沒多久,頭髮剃好了。
鄭凡伸手拍了拍皇帝,幫其解開了白布;
“走,淨身去。”
“一起麼?一起朕就不怕。”
很快,
鄭凡帶著姬成玦一起赤條條地再次泡入了湯池之中。
皇帝側過身,雙手抓著壁面,
道:
“姓鄭的,來,給朕搓搓背。”
“做夢。”
“朕都要上刑場了,你就不能最後滿足一下朕?”
“咱可以推遲一下,派人去宮裡把皇后娘娘請來。”
“唔,那算了,朕寧願上刑場。”
“德性。”
鄭凡沒去給皇帝搓背,而是丟了一塊肥皂過去。
“自己搓搓擦擦。”
“這服務態度,太差了,早知道讓魏忠河進來服侍就好了。”
“這個場景,最好不要給手下人看到。”
讓奴才們親眼目睹主子被開顱,這會崩塌掉他們的世界觀的,哪怕是魏公公,也是如此;
而且,身為皇帝,是不可能讓臣子們看見自己最虛弱的一面。
“你看就沒事兒了?哦,也是,你這傢伙打一開始就不屑皇權。”
“我不是不屑皇權,而是不爽皇權不是我。”
“一樣的,很多人,其實不敢有這個想法。”
“有這個想法的很多,但至多也就是說說,真敢做和真願意做的,寥寥。”
洗完了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