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些羈絆,是他自己選擇的;
棋子在外頭逍遙自在久了,還真有些想念這古樸棋盤的這小小一方天地。
“我其實是在與天鬥,老天爺,似乎有些看我不順眼的樣子。”
劍聖提醒道:“不是有些,是很不順眼。”
“所以,既然這樣,那我就越是想和他反著來,老天爺想讓誰死,那我就偏偏讓誰活著,反,就反他個徹徹底底。”
王爺拈起一枚黑棋,
舉起,
對著天空,
眯了眯眼。
劍聖笑道;“可棋子,最終的歸宿,還是在這棋盤上。”
“哈哈哈哈……”
王爺大笑了起來,
少頃平復,
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淚痕,
道:
“可我,偏偏本就不屬於這張棋盤。”
……
不遠處,同樣圍著篝火坐著的薛三、阿銘和樊力,正在小聲商量著對策。
薛三道:“我覺得接下來,主上為了救那個皇帝,應該會花費很多的時間,就盯著咱們幫咱們晉級。
做手術,怎麼可能少得了我呢?”
薛三看了看自己的雙手。
當主上有了更為強烈的主觀能動性後,事情,應該會被降低難度才是。
“我可以控制血液流速,還能完成輸血以及各項指標的把控。”
阿銘覺得,自己也應該有些用處。
一個手術室,大家往上湊唄,這一輪升級,顯然是誰能在手術檯上佔一個位置,誰就更有優勢。
樊力一拍腦袋,
道:
“俺也可以。”
薛三和阿銘一同看向樊力,
三爺更是直接笑道;
“你這憨貨能幹嘛?”
樊力將放在膝蓋上的斧頭拿起來,
輕輕一揮,
道:
“俺能開顱。”
……
皇帝的歸京,並未對奉新城帶來什麼實質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