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拍就不要硬拍,你這馬屁拍得讓人聽起來怪怪的,瞎子不是剛回來麼,你好好去學學吧。”
“………”薛三。
這時,客氏急匆匆地跑來稟報道;“王爺,大夫人讓奴來告知王爺,大夫人覺得自己還有一個時辰就要生了。”
“哦,孤這就去。”
客氏又道;“大夫人還說,請王爺洗了澡再去,她怕生產時被汗味兒燻到。”
“額……”鄭凡只得點點頭,“好。”
媳婦兒太能幹了,連預產都能做到這般精確,甚至連產房的佈置和花盆的擺放,都做了要求。
見主上去洗澡了。
薛三伸手拍了拍身側樊力的膝蓋,
問道;
“阿力,你猜這一胎是男是女?”
“男。”
“為毛?”
“第一胎,瞎子沒回來;這一胎,他趕回來了。”
薛三一時沒反應過來,
張著嘴,思慮了一會兒後才得以明悟;
瞎子最喜歡幹啥?
造反!
看瞎子是怎麼培養天天的就知道了,但天天到底有些名不正言不順。
所以,
在主上沒清晰造反的意思前提下,瞎子的希望只能寄託在下一代身上。
而唯有男丁,男丁才是眾望所歸的物件。
所以瞎子在第一胎,可能生長子的時候,他沒回來,留在南門關,繼續在應酬。
結果這一胎,卻風塵僕僕地往回趕,硬生生地在今早星夜歸來。
這絕不是因為瞎子對四娘對這個孩子,感情有什麼不同,魔王們都很關注這個孩子,也很看重四孃的這個孩子,這沒得說;
但並不意味著你非得累死累活地趕回來見證其出生,以後看也是一樣的。
再加上瞎子的事兒逼和生活講究情節,比自家主上只強不弱,他為毛滿嘴塵土地一定要趕回來?
他篤定這這一胎是男的啊!
別人無法篤定,
但他能啊!
薛三罵了句:
“媽的,虧咱們前陣子還一起思量著男女孩該分別取什麼名字;
我還讓手下幾個人幫我想了幾個。
結果忘了,
其實家裡一直有個B超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