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能允許的是,
還自鳴得意地寫摺子到這裡來向朕邀功!”
“噗通。”
魏公公再度跪了下來,
再度道:
“奴才馭下不嚴,奴才有罪!”
“魏忠河,不怪那姓鄭的上摺子說密諜司不行,也不怪他大大方方地將密諜司排除出了晉東,這幫廢物做出這種事,你讓朕有什麼可以說道的理由和藉口?”
“陛下……陛下……”
“年堯人都在我這裡,這孤兒寡母的,留在身邊還有什麼意義,不如做個順水人情,送過來,反正他楚國也不虧;
嗯,虧到不可能再虧的地步,也確實可以叫不虧了。”
說到這裡,
皇帝微微低下了頭,
看著跪在那裡的魏忠河,
小聲問道:
“魏公公。”
“奴才在。”
“營救年堯妻兒的命令,是不是你下的?”
“奴才不敢,陛下,奴才冤枉啊,奴才不敢啊!”
皇帝看著魏忠河,不說話。
魏忠河喊完了冤枉後,就開始道:
“但奴才,奴才確實是發現了,是下面人揣摩了聖意,自行而決,奴才發現了後,並未阻止。”
“揣摩聖意?”
皇帝咀嚼著這四個字,
隨即,
目光一凜,
罵道;
“他們也配!”
“朕不過是和那年堯玩玩,怎麼了,就腦子一根弦地認為朕想要把這位昔日的楚國大將軍再扶起來,和平西王爺打擂臺?
當年是正兒八經的楚國大將軍的年堯,都被鄭凡擊敗拿下去了勢;
現如今,
沒了欒子的年堯反而就能重新立起來了?
他大徹大悟了?
他醍醐灌頂了?
他羽化飛昇了?
要真這樣,那成名將就真的太簡單不過了,自己給自己下面一刀就行了,亦或者,每個國家的皇宮裡,豈不是名將如雲了?
他們到底覺得朕得有多蠢,
要扶一個外人,一個手下敗將,一個閹人,
一個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