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夢嘛。”
“是啊,畢竟是夢啊。”
謝玉安忽然放聲大哭:
“可現在連夢,都沒得做了!”
當爹的又安撫了兒子很久,
最後,
嘴唇發顫,
帶著些許好奇,
問道;
“你夢裡那個小娘,是誰啊?”
“爹這麼想知道麼?”
“總是有點好奇的,能讓我和兒子反目成仇,那女人……得多迷人吶。”
“爹,人家現在嫁人了。”
“嫁人了又怎麼了?嫁人了有時候才好呢,你小子,不懂。”
“爹,那只是個夢。”
“爹就是好奇,心癢癢,咱爺倆,現在大事兒先放放,這風頭不對,正如你先前所說,這位置,就由他熊老四先坐著唄。
但這小事兒,咱爺倆可以碰碰杯,不是麼?
比如,先搶回個小娘怎麼樣?”
“爹啊……”
“怎麼了?”
“你真要去搶啊?”
“嘿嘿,既然是楚女,哪怕是熊氏女,爹現在難道還要不成麼?”
“可人家,也等著你呢?”
“等爹我?”
“對,巴不得等爹你上門去呢。”
“哈哈哈,笑話,誰這般大的口氣,就算是熊老四,現在也得巴結著咱。”
“人家巴不得您上門給他湊滿個四缺一呢。”
“……”謝渚陽。
…
“太子爺,世子爺,您二位好歹多披一件衣裳啊。”
黃公公小心翼翼地陪在倆小爺身後,左胳膊右胳膊,都掛著一件外裳。
天天帶著姬傳業,剛在南門關城牆上跑完步,倆孩子腦袋上都冒著汗氣。
自打和天天在一起後,姬傳業每日都跟著天天的作息來,雖然沒辦法變得和這位哥哥一樣身體敦實,但真的沒以前那般虛了。
而黃公公,這次平西王出兵,黃公公是監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