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連你們那位所謂的官家,也早就瞧您不耐煩了,可偏偏還不自知。
先不說你乾國到底能否給出能夠打動本王的條件,就談眼前,除非你們官家親至,否則,誰又有資格能站在這裡,和本王聊這些?”
“既然如此……那老夫,就在戰場上,領教王爺的高招了。”
“最遲明日傍晚,本王讓你這老匹夫,跪在本王面前求饒!”
“老夫不會讓王爺您跪的,老夫會裝作很禮賢下士的模樣。”
隨即,
瑞王世子舉起了旗,另一邊,劍聖也將插入地面的旗拔出,雙方錯開,各自歸去。
……
“委屈你了,老虞。”
往回走時,鄭凡開口安慰劍聖。
“所以,談的到底是什麼?”
劍聖作為旁觀者,發現根本就什麼都沒談出來,就簡單地拌了個嘴。
“其實,談的是什麼,並不重要,因為根本就不存在談判的餘地,我在燕國是什麼待遇,你知道的,你認為乾國,可能會給我這個待遇麼?”
劍聖搖搖頭,道:“就算是乾國願意給,你也不會真的放下心去嘗試對方會不會信守諾言的。”
“是啊,我的價位現在太高了,想挖牆腳,也根本開不了價。”
如今的鄭凡,
進一步,
不,
哪怕只是再進半步,那都可以直接自立了。
所以,想挖他,除非願意送上龍椅,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那他,為什麼還要來談這一場?”
鄭凡笑了笑,
道:
“聊聊天,說幾句話,這一天,也就應付過去了。”
“他是想拖延時間?”
“不清楚,但大概吧。”
“那你呢?”
“我說我在靜觀其變,你信麼?”
“他在等,你在等他,然而這裡畢竟是乾國,所以,你吃虧。”
鄭凡回答道:“我在等他等的。”
“有點繞。”
“可能吧,我也是在賭,對了,老虞,你信直覺麼?”
“直覺?”
“比如一場夢,忽然給了你什麼警示,你會信麼?”
“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北先生。”
“瞎子人在趙地呀,我想聽聽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