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楚兩國這幾年被燕國欺負得狠了,心裡頭,可都憋著一股氣呢。”
老國相嚥下了橘肉,道;
“燕人是狼。”
“可不嘛。”謝玉安附和道。
“楚人是狗。”
謝玉安聳了聳肩,不評價。
“乾人是豬。”
謝玉安:“哈哈哈哈………”
笑完後,
謝玉安看向老國相,
問道:
“那梁人呢?”
兩行清淚自老國相眼眶邊流淌下來,
喃喃道:
“什麼都不是……”
…
老國相被軟禁了,被自己的親兒子,軟禁了。
可笑的是,
樸成在軟禁老國相前,還特意入了一趟宮,向國主表達自己的忠誠。
國主大為受用,對樸成進行了未來的政治許諾,同時,暗示他將自己的父親,暫時軟禁起來。
國主當然不會直接說“軟禁”這個詞,國主說的是,最近多雨,外頭溼氣重,讓老國相少沾點溼氣對身子不好。
梁國國主不知道的是,來自楚國的謝家少主,此時就堂而皇之地住在老國相家裡。
他一直提防著的老國相,也正是楚人所提防的物件。
謝玉安正在煮茶,
在其面前,坐著樸成以及其兩個哥哥。
虎父無犬子,也只是說說而已,事實上,虎父犬子的例子,往往更多,當爹的能耐太大,哪怕兒子已經比普通人優秀很多了,但在對比之下,依舊會顯得無能。
但這裡雖然是樸府,但樸家仨兒子,只能位列陪坐。
在謝玉安對面坐著的,且能讓謝玉安親自烹茶來招待的,是一位乾人。
“聽說,孟將軍曾和燕國的那位平西王爺交過手?”
來人,正是孟珙。
孟珙如今是乾國的統制大將,相當於燕國的總兵。
孟珙笑道:“慚愧。”
當年在綿州城,他確實是和彼時還只是翠柳堡守備的平西王交過手。
綿州城是守住了;
但那一支土兵,卻損失慘重,且福王的腦袋,也被搬了家。
若非那時乾人因第一次綿州城破丟了大面兒,再加上老鐘相公的賞識和保護,可能那會兒,孟珙就得鋃鐺入獄等待治罪了。
也就沒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