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是比這個更好的複述了,身臨其境。
瞎子睜開了眼,長舒一口氣,坐了下來,從兜裡取出一瓶人丹,倒出,送入嘴裡,又拿起橘子,擱手裡緩緩地剝著。
魔丸也有些蔫兒了,沒入到了紅色石頭之中。
顯然,放一場“電影”,對於二人而言,消耗真的很大。
薛三先開口道;
“感覺,那個黑甲瓜皮,像是早上過來拍戲,結果昨晚背錯了劇本的樣子?”
阿銘開口道;“我覺得我們可以好好理一理,有一條線,不,是有兩條線,好像很清晰的樣子。”
瞎子說道:“諸侯盟誓,是指的那幾個諸侯,是八百年前的燕、晉、楚三侯麼?背夏,背離了大夏,大夏早就已經滅亡了。
之前抓住那人時,其黑甲上有赫連家的族徽,所以黑甲不大可能是外來者,應該是土著。
我覺得,所謂的劇本,應該是某種預言,就是我們知道的那個預言,亦或者,是一種詛咒,和大夏有關的詛咒。
我先頭腦風暴一下,做一個架構,
大夏還沒滅亡時,諸侯奉大夏天子令開邊,曾盟誓過忠誠於大夏,但結果,大家也都知道了。
預言,可能是一個預言家留下的,可能是夏朝時的某個很厲害的人物。
預言,應該很豐富,也很詳細,絕對不止扈八妹零零碎碎的那麼一點,但她可能只能窺覷到這一點點天機。
黑甲那裡,應該有一套完整的預言,否則他不可能一下子就認知到天天就是……”
說到這裡,瞎子掃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天天。
四娘開口道;“覆盤的事,可以稍後,我更感興趣的是,站在黑甲的立場上,咱們,咱們這些人,是什麼樣的存在?
我覺得,這才是真正的關鍵。”
一件事,肯定先要考慮自身的立場和定位,再在這個基礎上,去思索和探求其他。
一直沒說話的樊力開口道;
“八嘎。”
薛三蹦起來一拳砸中樊力的膝蓋,
罵道:
“憨批,我們在談正事呢!”
“阿力說得沒錯。”
“嗯,主上?”
鄭凡看了看樊力,
又看了看四周所有人,
身子微微前傾,雙手交叉放於下顎位置,
道:
“我們的存在,
相當於……
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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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