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
小張公公忽然感到自己身下傳來森然的寒意,再低頭看下去時,發現一個怨嬰,正抬頭看著自己,面帶陰笑。
“………”小張公公。
“魔丸,主上吩咐了,太子身子虛,別靠太近。”
阿銘拿著酒壺走了進來。
魔丸又回到了石頭裡,落回到了天天的腿上。
小張公公張著嘴,深吸了好幾口氣,此時此刻,他很想喊一聲“鬼啊”,但還是強行壓住了。
他是皇宮裡的奴才,奇聞異事見得多了,宮裡也有不少,但是真沒料到第一天進侯府,就能遇到得這般“豐富”。
小張公公撫摸著自己的胸口,腦子裡有些空白。
“天天,主上要練刀了。”
“是,阿銘叔叔。”
天天看向還有些不知所以的太子,問道;
“弟弟,去不去看爹練刀?”
“好啊。”
天天牽著太子的手去了前院。
“嚇壞了吧?”
阿銘看向小張公公。
小張公公有些尷尬地笑了笑,還在繼續撫著自己的胸口,道:
“還好,還好。”
“喝一口,壓壓驚吧。”
小張公公點點頭,道:“多謝,多謝。”
接過酒壺,
喝了兩大口,
嗯?
小張公公伸手擦了擦自己的嘴唇,再看向自己的手掌,
是,
是血!!!
…
翌日早晨,
鄭凡照例過來和自己兒子一起吃早食,太子也坐在一邊。
“咦,張公公呢?”
太子回答道:
“回鄭伯伯的話,張伴伴他水土不服,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