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年大將軍,肯定想不到,我是老田培養的沒錯,但一直以來,真正指揮打仗的平西侯爺,並非是平西侯爺本人吶。
晉地走了個靖南王,
但我平西侯府裡,
還有一個靖南王!”
……
數日之後,
公孫志率部來到了奉新城下,奉新城,平安無恙,連其外圍都沒有遭受到來自那支流竄楚軍的襲擾。
恰恰相反,城內對於這支自家本該出征兵馬的忽然歸來,表現出了一種極大的震驚。
城門瞬間緊閉。
公孫志見到這一幕,心裡幾乎要鬱悶出血來。
直娘賊,這是以為我要造反麼!
不過,公孫志還是馬上壓制住了這些雜七雜八的念頭,帶領已經疲憊的手下,繞過奉新城繼續向西追去。
……
“累死了多少人了?”
“回將軍的話,兩百多人。”
不是累趴下了,而是累倒了,沒法走的,為了避免暴露行蹤,都被殺死,屍首也被處理。
年堯舔了舔已經乾裂出血的嘴唇,
道:
“呵,果然,別談什麼牲口不牲口的,這世上,真正最耐糙的,還他孃的就是人!
前頭,接應的,要到了吧?”
“回將軍的話,過了前灣,應該就能接觸到水師的人了。”
“行,也差不離了,告訴這幫牲口,再提點勁,等接應到了水師後,在船上歇息,等到了範城,那可是大楚的財神家,本將軍讓他們金銀珠寶美人管夠!”
“喏!”
年大將軍挺了挺胸膛,
回頭望了望,
原本追擊的燕軍,果不其然分道去了奉新城,這也給自己減緩了不小的壓力。
“啊~”
年大將軍伸了個懶腰,
左手叉著腰,
道:
“年大烏龜,年大烏龜,呵呵;
這世上,
也就王上能讓我老年當奴才;
也就靖南王能讓我老年當烏龜。
姓鄭的,
老子的這一手,
你沒想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