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後,馬上傳來了一陣慘叫聲以及兵器入肉的聲響。
樊力也來了,他才是名副其實的石彈,奔跑過去後,彈躍起來,以自己的肩膀為撞擊面,狠狠地砸在了城門上。
後方騎士也馬上下馬,衝了過來。
……
居然,
真的成了!
李富勝此時心裡滿滿地吃了一大口八角的滋味。
自己辛辛苦苦,打了這麼多天沒能打下來的城池,結果居然有機會用奪門的法子這般簡單幹脆地拿下來?
好在,李富勝沒有絲毫猶豫,當即下令,是用吼地:
“傳令,壓上,壓上,壓上!!!”
只要城門不能閉合,只要能開啟那扇城門,這城,也就拿下了。
為此,不用再循序漸進了,在進攻途中,被城牆守軍多射殺一些士卒,也是可以接受甚至是再無情一點的說,其實是很划算的買賣!
天知道繼續這般磨下去,熬下去,還得死多少人!
鄭伯爺依舊站在那裡,他看見了樊力的威武,看見了樊力的英勇,但心底,還是覺得有些不真實。
明明平日裡那麼一個憨憨傻傻的傢伙,怎麼忽然間一下子爆種能那麼牛逼?
無論是攻心,還是抓時機的果斷,在先前,都可稱完美!
不過,
楚人怎麼就這麼沉不住氣?
………
其實,不是楚人沉不住氣。
而是因為西山堡內,有三路兵馬。不到一萬的皇族禁軍,還有兩家貴族的私兵。
這一路皇族禁軍的統領,姓石。
他是石遠堂第三個兒子。
兩家貴族私兵,一家是大楚平章奉氏,一家是大楚溧水周氏。
奉氏領兵者,奉遠陽,是石遠堂的女婿。
周氏領兵者,周懷宗,早年間和哥哥爭奪家族地位失敗,曾被石遠堂收留,後來,在石家幫助下才得以站穩腳跟,後來周氏獲罪,周懷宗才得以再入周氏支撐局面,在外人眼裡,周懷宗就是石遠堂的義子。
可不就是,
巧了麼。
城內,一個是柱國兒子,一個是柱國女婿,一個是柱國義子。
如果石遠堂做人不行,也就是個老祖宗招牌的話,那他們也都能以大局為重。
但偏偏石遠堂治家嚴謹,對晚輩,更是關懷備至,是地地道道的慈父。
所以,
當他們看見樊力居然用石遠堂的遺體玩皮影戲跳秧歌時,這怎麼能忍?
他們沒有去選擇大軍出動,而是隻派出一部騎兵出城企圖搶奪,已經是極為剋制的表現了。
這支騎兵,搶回來了就回來了,搶不回來,就這樣了,他們也不會做出更極端的事。
畢竟,
守城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