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聖回自己的屋了。
鄭伯爺將令牌收了回去,轉身走向自己的正屋。
野人王則趁著這個機會,主動靠到瞎子身邊,道:“今兒我做得不錯吧?”
按理說,野人王不會那麼幼稚;
但人的幼稚,得看是和誰在一起,比如上位者在下人面前,必然是無比威嚴的,但在和他們同層次的身邊時,他們其實和普通人也沒太大的區別。
很顯然,野人王覺得瞎子是同層次的人。
瞎子點點頭,道:“我知道你寫了條子。”
“哦?”
“我也知道你寫的是誰的名字。”
當時野人王就坐在瞎子對面桌子上,距離很近,瞎子的精神力怎麼可能探查不到。
“那你怎麼不阻止我,也不問問我?”
“為什麼要阻止你,為什麼要問你?”
“你就不怕我把事情搞砸了?”
“你這麼做,總是有你的道理,我等著看就是了,你叫苟莫離,又不是叫苟二傻。”
“你這是在誇我麼?”
“你覺得呢?”
“我就當是了。”
“可以。”
“那感情好,晚上咱們沒事了吧?”
“除了要去一趟軍營,應該沒其他事兒了。”
“那咱再殺幾盤?”
“下五子棋用‘殺’這個字,好像過了一些。”
………
鄭伯爺進了屋,熊麗箐迎了上來,主動幫鄭伯爺卸甲。
“今兒城內動靜很大呢。”公主說道。
“嗯,沒嚇著你吧?”
“沒呢,就是擔心你。”
“我很惜命的。”
“我知道。”
甲冑卸下去後,
鄭伯爺正準備伸了個懶腰,卻發現公主的手指敏銳地捕捉到了自己胸前兩個凸的點,開始螺旋滑動。
“嘶……”
鄭伯爺後退半步,道:
“身上都是汗,別燻著你。”
公主見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