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學會感謝挫折,因為它能讓我們變得更成熟。”
“所以,那位三殿下,還需要感激你?”
“我說過了,他的事,怪不到我頭上,他只是成了陛下給靖南侯的一個出氣的沙袋。”
“但他這幾年晚上做惡夢時,肯定會經常夢到你的臉。”
“呵呵。”
“他是想出來麼?”
“出來給皇室丟人現眼麼?靖南侯還在一天,他就不可能出這湖心亭。
但我需要交代,他也要一個交代,我們互相交代了,燕皇那裡,也就有交代了。
然後,他在湖心亭的日子,也能好過一些。”
“僅僅是為了這個?”
“咱不能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
“也是。”
“我想睡一會兒了,昨兒個沒休息好,等回去時,瞎子他們也應該來了。”
鄭伯爺剛準備身子往後靠靠,
劍聖忽然開口道;
“有劍氣。”
鄭伯爺猛地從背靠變成匍匐在馬車底部。
劍聖有些意外,
道:
“你還真是怕死。”
鄭伯爺扭頭看向劍聖,道:“必須的。”
劍聖道:“是那個女人身邊的老人。”
馬車,
停了下來,
七叔站在馬車前,
開口道:
“郡主請平野伯入後園一敘。”
馬車內,
劍聖開口道:“她邀請你去她家裡坐坐。”
鄭伯爺呵呵了兩聲,
爬起身,
走到前頭,
掀開了車簾,
對著站在前方的七叔喊道:
“讓李倩自己來六皇子府見本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