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一個工具。”
劍聖微微一愣,隨即明悟過來。
很快,
馬車準備好了。
小張公公親自駕車,鄭伯爺和劍聖坐在馬車裡,向著湖心亭方向駛去。
“身為大燕的伯爺,在京城,居然也擔心有人刺殺。”
劍聖這話,明顯帶著一抹調侃的意味。
“是那個女人,上次讓你殺豬幫忙嚇唬的那個。”
“郡主?”
“對。”
“她敢麼?”
“小六子大婚那晚,她敢讓李良申和身邊的那個七叔,去皇子府邸,刺殺小六子。”
這件事,
知道的人很少很少,因為當事者雙方,都沒聲張,也不敢聲張。
但小六子在給鄭凡的信中,卻著重提到過此事,不停地在信中罵那個女人是個瘋子,瘋子,瘋子!
這也能理解,
畢竟小六子的大婚之日,差點成了他的忌日。
劍聖開口道:“那一晚,皇后也薨逝了。”
“為什麼你總能抓住問題的關鍵?”
劍聖開口道;“為什麼在你語氣裡聽出了一種我居然能這麼聰明的意味?”
“抱歉,我下次隱藏得再深一點。”
“天家,果然是真無情。”
“你好象忘了自己也是天家的人。”
劍聖也姓虞,是大晉國姓。
“我自己都不覺得自己算。”
“但至少算是個宗室,還有,這件事,還不至於牽扯到天家無情不無情上頭去。”
“但你自己心裡其實有想法了,是吧?”
“不好說。”
“我很好奇,以後你的孩子如果也這樣,你會怎麼辦?”
“他只要不去借印子錢,我就隨他去。”
印子錢,也就是借高利貸。
“灑脫。”
“我沒想過望子成龍或者望女成鳳,這樣活得太累。”
“確實,這樣對孩子,的確太累。”
“我說是我太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