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為人處事,容易讓人覺得膩,主上不同,主上能讓人覺得爽口開胃。”
“那我可得好好跟伯爺學學。”
“沒必要了,主上對此無感。”
因為魔王們一輪又一輪地舔,
導致主上現在的興奮閥值也越來越高。
野人王道:
“言歸正傳,光一個學政司,可不夠,血味兒不經飄,得將那些涉嫌冒名頂替的家族,查刮出來一批,至少,得湊一個菜市口排隊砍頭的陣仗才行。”
“要做這些,光是伯爺的親衛,可不夠。”
“所以,得調兵嘛。”野人王答道。
瞎子又落下一子,
道:
“穎都城外,有三大營,一營是晉地輔兵,有一萬多,一營是原東征軍下來的,有六千,一營是靖南軍,三千。
你說,選哪個?”
穎都,是成國最重要的一個城池,也是輻射整個成國的中心,戰時,更是錢糧物資的中轉點,外城就兩萬兵,看似有點少,但要知道,穎都的外圍,望江畔,四周其他城池內,可都有駐軍,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各路援兵很快就能趕來。
野人王有些玩味地撫摸著自己手中的棋子兒,他自是清楚,自己是第一次被外放出來做事,無論是伯爺還是眼前這北先生,都存著要考究自己的意思。
當即道:
“呵呵,晉軍是小婢養的,他們自己也認為自己是這個身份,他們是不敢亂動的,壓迫他們,也沒什麼意思。
自是取那三千靖南軍為用,三千靖南軍,入城緝索拿人,足矣。
靖南軍動了,外頭的晉軍和東征軍,就是有太守令,他們也不敢妄動,更不敢去幹預。”
瞎子又落下一子,出了一個四連串,
道:
“以什麼名義調兵?”
野人王棄子認輸,
道:
“自是以靖南侯的名義調兵,真真假假,實實虛虛,就算明眼人看得明白這些都是咱們伯爺自作主張的囂張跋扈,但只要靖南侯不否認,明眼人再明眼,他也得掂量掂量。”
“可是,沒虎符。”
野人王“哈哈”大笑起來,
道:
“說得像是當初靖南侯讓咱們伯爺傳令殺俘時有虎符似的!”
……
學政司的殺戮,還在繼續著。
一身白衣的劍聖,坐在支撐在路旁的茶棚子裡,喝著茶,在其對面,坐著小心翼翼的陳道樂。
沒頭腦和不高興這倆人,也被編入了親衛營。
何春來是因為會做糖葫蘆,劍婢喜歡吃,所以劍婢想要何春來再跟著一起出來,然後樊力就幫她在鄭凡面前說情,鄭凡應準了。
既然想到了何春來,就自然而然地帶上了陳道樂。
在斜對面的屋頂上,陳大俠蹲坐在那裡。
穎都,不是鄭伯爺的主場。
三百親衛,殺入學政司後,鄭伯爺身邊的護衛力量自是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