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含蓄,則意味著一種“暗示”,因為這本該是很風光的一件事,你為何要含蓄?
第三件,則是說馮觀是宮內近期得寵的年輕太監,功利心很重。然後對張遠山的形容是:
孤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我的人?
聰明人說話,會很簡單;
聰明人寫信,也很簡單。
一句“孤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我的人”,其實就已經包容了很多內容了。
小六子都看不透他,鄭伯爺就懶得去看他了。
只不過,
面對張遠山的這個問題,
鄭伯爺直接開口回答道:
“先取楚。”
二人聊這個話題時,一點都不顧忌在身側坐著的大楚公主。
“為何?”張遠山作洗耳恭聽狀。
鄭伯爺瞥了張遠山一眼,
理所當然道:
“因為打乾國沒我什麼事兒啊。”
“……”張遠山。
瞎子在這時走了過來,
對張遠山道:
“張兄,此美景湖色,可有詩意?”
很顯然,是瞎子過來幫鄭伯爺接手了這個燙手的山芋。
張遠山很想脫口來一句,
這裡的景色和你這位盲者有什麼關係?
但還是忍住了,只能陪著瞎子吟詩作賦。
待得這裡重新安靜下來後,
公主小聲道:
“我不喜歡那個人。”
“我也不喜歡。”
“嗯。”公主點點頭,似乎對自己和丈夫有共同討厭的人,感到很開心。
隨即,
公主試探性地問道:
“相公,可不可以在路上,給他………”
鄭伯爺看著公主,笑著道:“怎麼膽子這麼大,他好歹是欽差。”
公主看著家裡皇袍都幾套款式的鄭伯爺,
咬了咬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