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她弟弟,她會更主動地去生活,去展現自己的魅力,我那裡還有兩件旗袍,想讓她穿著看看,再教她幾句吳語腔調,肯定會很有感覺。”
“吳國麼?”
吳國,也是小國林立之中的一國。
四娘笑而不語。
熊麗箐又喝了一杯葡萄釀,
然後抬起頭,
看了看面前原本柳如卿坐著的空位置,
又扭頭看向四娘,
雙手朝後甩了甩,
道:
“啊啊啊啊,人家就是見不慣姐姐對她好,姐姐只准對人家好。”
四娘微微低眉,看著這個對自己發嗲的公主。
今兒個公主一是玩兒開了,二是生平第一次喝醉。
此時,公主是越想越覺得自己委屈,居然主動從椅子上下來,就坐在地上,抱著四孃的腿,哭道:
“嗚嗚嗚,姐姐只准對我好,不準對她好;
她只是個花瓶,只能給他唱曲兒;
我能幫他揚名,能幫他撐場子,還能喊本宮讓他高興,嗚嗚嗚。”
四娘伸手摸了摸公主的頭髮,
眉頭卻微微蹙起,
鄭凡曾和她笑著開玩笑說這公主好像有點抖M的氣質,
四娘這才想起:
真正對公主第一次進行“傷害”的,是自己。
……
“我今兒個可得意壞了,你知道麼,我的兵馬,當著那宣旨太監的面,不聽他的,不聽聖旨的,只聽我的。
你說,我是不是比你當初厲害?
你說你那會兒得多傻啊,
官職不要了,
兵馬不要了,
就孤身一個人跑到鎮北侯府來送?
何苦呢,又何必呢?
我可學不來你,我就是個自私自利的小人,而且,我這輩子,只想著自己開心,誰敢讓我真的受委屈,我管他是誰呢,大不了直接掀桌子………”
鄭伯爺手裡拿著酒,靠著棺材,和棺材內躺著的那個人說著話,當然,都是鄭伯爺自己在說,而棺材內的人,不會有一句回應。
每個人,都有樹洞的需求,而沙拓闕石,就是鄭伯爺的樹洞。
“我要去京城了,你說我在入京之前來這麼一手,是不是挺作死的?
但我開心,
我樂意啊,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