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麗箐抬頭看著四娘,眨了眨眼睛,似乎是在確認四娘不是在說笑話。
見四娘態度篤定,
熊麗箐抿了抿嘴唇,臉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道:
“乾爹,兒媳婦來看您了,您可得好好保佑我,平平安安,順順當當,無病無災………”
站在四娘身邊的梁程小聲道:
“這是當土地公了?”
四娘聳了聳肩。
“乾爹,以後我的第五個孩子,讓他跟您姓沙拓吧。”
梁程忍不住露出微笑,對四娘道:“人家似乎比你更會哄長輩開心。”
四娘瞥了一眼梁程,
道:
“怎麼感覺你的代入感比我還強?”
頓了頓,
四娘又道:
“不去練兵的話,去給你家阿銘澆點血去。”
“我不喜歡這種帶有暗示性的話語。”梁程說道。
“誰叫咱們裡,只有你和阿銘喜歡待冰窖呢?”
阿銘現在就被安置在冰窖內,低溫,可以保鮮。
熊麗箐緩緩起身,她覺得,自己應該拜好了。
她剛站起來,
一塊散發著綠色光輝的人形玉佩緩緩升騰而起,飛出了棺材,飄浮在了她的面前。
梁程見此情景,道:“果然嘴甜的才能討長輩喜歡,這塊玉人令這兩年來已經被沙拓闕石身上的煞氣磨去了原本意識,現在可以當作一個法器了。”
熊麗箐見狀,喜笑顏開,伸手準備去接;
誰成想,這玉人令忽然一個拐彎,從熊麗箐面前挪到了四娘面前。
“………”熊麗箐。
梁程也是有些訝然,他清楚,這不是四娘在動手腳,而是沉睡中的沙拓闕石自己的意思。
四娘伸手,接住了玉人令,對著棺材,微微一福;
隨即,
用一種帶著些許挑釁地目光掃了一眼梁程,
道:
“你說,這叫什麼?”
梁程回答道:
“這叫長輩也怕家裡最厲害的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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