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啊,你可知這東西上月向朕遞送了個什麼摺子?在摺子裡,這奴才居然敢建議朕讓屈氏的青鸞軍換防至鎮南關;
還說什麼,屈氏必然會竭盡全力,確保鎮南關不失。”
熊廷山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你這奴才,膽子也忒大了,也不帶你這般埋汰人的,怎麼著,讓屈氏去鎮南關和那邊一家人團聚不成?”
“奴才不敢。”年堯委屈巴巴地說道。
“呵,還有你年大將軍不敢的事,你這摺子裡,是何居心,你可知,朕如果真這麼辦了,那屈氏受此大辱,是不想反也必須得反了!”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哎哎哎,別急著磕頭了,年堯啊,我問你,和那位燕人南侯對弈的感覺,如何?”
年堯當即哭喪著臉,道:
“可是嚇死奴才了。”
“哼。”
攝政王冷哼了一聲。
熊廷山則打圓場道:“行,還行,還能扮個哭臉,倒也算是遊刃有餘了。”
攝政王閉上了眼,感慨道:
“麗箐跟著那姓鄭的跑了,固然是讓朕讓大楚很是被動,但終究不可能動搖到根本,我大楚若是不能北出鎮南關,就得一直被晉地的靖南軍給壓著。
乾人那邊雖說鬧得歡,但也不過是雷聲大雨點小,燕人大勢已成,現在其實就看燕人自己,還能繃多久了。”
“四哥放心,自古以來皆無恆強之勢,八百年前大夏如日東昇,不也是說亡也就亡了麼,我看他燕國現如今之勢大,虛火就得佔個四五分,且看他那柴火,到底能添多久。”
“但終究是心頭不爽利得很,朕居然還請那鄭凡喝過酒。”
“哈哈哈,這算不算是大舅哥提前請妹婿喝了見面酒?”
攝政王瞪了一眼熊廷山,熊廷山卻不以為意,繼續大笑著。
跪在地上的年堯也“呵呵呵”的附和地笑,
攝政王見狀,直接一腳踹過去,
年堯不敢受力,更不敢調動體內氣血去扛這一腳,故而被踢得在地上轉了一圈葫蘆,隨即又馬上跪回了原地。
“笑笑笑,你年大將軍不是和那鄭凡一起被評為當世年輕一代四大名將種子麼,好了,現在他鄭凡到我大楚來將我大楚公主拐跑了,你年大將軍什麼時候去燕國給朕也拐回來一個公主啊!”
年堯聞言,當即露出了苦瓜臉,很是委屈道:
“陛下,陛下,奴才,奴才做不到啊。”
攝政王聞言,又是一腳踹過去。
年大將軍又原地打了一圈葫蘆,
跪伏回來後,繼續道:
“陛下,奴才,奴才真的做不到啊。”
“沒出息的東西。”攝政王罵道。
年堯很是委屈,
道:
“陛下,奴才想拐也得有的拐啊,可誰叫那燕皇都是兒子,沒生女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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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在凌晨2點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