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將軍,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了,這是蕭某人第三次來鄭將軍地界了,想來,鄭將軍也清楚蕭某的目的。
蕭某想看一個人,只看一眼,一眼就好,這是蕭某的差事,還請鄭將軍通融。
日後,鄭將軍但有所需,曲賀城密諜司自無不允。”
其實,蕭諒才是最無奈的那個,第一次來,被一個瞎子文士玩了一手太極,自己暈暈乎乎地回去了。
第二次來,被這鄭將軍依葫蘆畫瓢,又玩了一次太極,自己又無功而返。
這是第三次,正所謂事不過三,蕭諒覺得還是開啟天窗說亮話比較好,雖然這樣一來,大家都沒有騰挪的餘地了,但自己可真不想再被對方給忽悠一頓。
“蕭掌舵說笑了,您想見人,盛樂城紅帳子裡的姑娘,您隨便挑,鄭某不才,這點地主之誼還是能請得起的。”
“鄭將軍何苦為難於我?蕭某已經是第三次了。”
“您也知道是第三次了,到底是誰在為難誰啊?”
“鄭將軍,這是蕭某的差事,蕭某………”
鄭凡馬上起身,離開了座椅,跪了下來,
“末將鄭凡恭迎聖旨,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蕭諒。
鄭凡抬起頭,看著蕭諒,有些疑惑道:
“蕭掌舵,聖旨呢?”
“某,某沒有聖旨。”
“沒有聖旨?”
鄭凡從地上站了起來,臉上的笑容也化作了冷冽,道:
“那就奇了怪了,沒有聖旨,您到底要做什麼?”
“鄭將軍,有些事,它能發明旨麼?”
“鄭某是個武將,可搞不清楚這些彎彎繞繞,打仗看軍令,平日裡看聖旨。”
蕭諒忍不住了,直接道:
“鄭將軍,你莫當天下人都是傻子,靖南侯之子在你府上的事,你真以為可以瞞得住所有人?”
“笑話,靖南侯夫人和子嗣自天虎山為侯爺祈福中途病故,陛下和朝廷都曾下人來慰問,怎麼到了蕭掌舵嘴裡,居然還有這麼一番變故?
蕭大人是何居心?”
“蕭某是何居心?應該問問鄭將軍你是何居心吧!”
鄭凡搖搖頭,又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端起茶,
道:
“請恕鄭某軍務繁忙。”
“鄭凡!”蕭諒直接凜聲道:“這裡,是大燕的天下!”
“鄭某別的不敢說,但自認一個大燕忠良,還是問心無愧的。
只是實在是軍務繁忙,鄭某手頭確實有很多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