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想………”
祖東成忽然瞪大了眼睛,顯然,這位自小在軍伍之中長大的少將主,想到了燕人的計劃!
“嘿嘿,想到了,是不是?”
祖東成咬著牙。
他的腦海中,彷彿浮現出了自己父親、老鍾和小鐘相公、楊太尉,等人帶著三邊數十萬大軍南下馳援。
然後,
二十多萬燕人騎兵忽然殺出,
一切的一切,
似乎都是自己先前經歷一幕的翻版。
漫山遍野的逃兵,
瘋狂追殺的燕人騎兵,
鮮血染紅的大地,
被付之一炬地乾國三邊精銳……
“為什麼……要和我說這些?”祖東成看著鄭凡。
“你自己再好好想想吧。”
鄭凡又伸手拍了拍祖東成的臉蛋。
起身,
走出了帳篷。
恰好看見四娘從瞎子住的帳篷裡出來,緊跟著四娘出來的,還有一個男性小兵。
這一幕,好似四娘剛剛在帳篷裡和這個小兵發生了什麼事。
不過,鄭凡沒有誤會什麼。
你誤會什麼也不會去誤會四娘紅杏出牆,這點人設保證,還是有的。
所以,有了這個先入為主的人設代入之後,四娘身後的那個小兵到底是誰,也就一清二楚了。
恰好,瞎子手裡抱著一箱子卷宗走了過來,這些卷宗都是從滁州城裡搜過來的,值得反覆研究的東西。
鄭凡手裡夾著煙,指了指瞎子,
問四娘:
“這麼快就易容了,你讓瞎子晚上怎麼辦?”
四娘聳了聳肩,道:
“主上,這不怪我,是瞎子讓我幫她先易容了的。”
月馨想要被帶著一起走,就得易容成男兵,包括四娘,行軍的時候,也會易容,軍隊裡帶女人,確實不合適。
四娘隨即捂嘴笑道:
“主上,關了燈不都一個樣。”
鄭凡聞言,道:
“對瞎子來說,關不關燈也都一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