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既然無事,為何不來找卑職?”
其實,鄭凡清楚的知道為什麼許文祖不來找自己。
自己那時在侯府,許文祖除非暴露自己的身份,否則根本進不去侯府。
而在隊伍裡,一直負責當許文祖內線的楊文誌被四娘切了好多塊,也沒辦法去照應他了。
最重要的是,許文祖自己這個招討使的身份,不能在侯府那邊見光!
“唉。”
許文祖嘆了口氣。
鄭凡則馬上補刀道:
“卑職曾將大人的事,告知過老夫人,言及大人對侯府的忠誠,卑職當時想的是,大人已然為侯府捐軀,自然不能讓侯府忘記大人的事蹟;
只是…………”
“只是什麼?”許文祖馬上追問道。
“只是,老夫人只回了卑職三個字。”
“哪三個字?”
“知道了。”
“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
許文祖臉上露出了明悟之色,
當即丟掉了手中已然被啃了一小半的燒雞,
離桌向著北方跪了下來,
鄭重其事地磕了三個頭,
嚇得鄭凡也馬上站起身。
“老夫人恩德,老夫人恩德!”
“大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鄭凡一邊去攙扶許文祖一邊問道。
媽的,我編不下去了,你來幫我腦補吧!
“鄭校尉,是老夫人保護住了我啊,是老夫人保護住了啊,老夫人知道我來過,也知道我來意了,所以才將我保護起來,再安排我離開,所以才有對你說的那三個字啊。”
鄭凡聞言,馬上面露肅穆之色,
道:
“老夫人神機妙算。”
“是啊。”
許文祖重新坐在了桌邊。
忽然又壓低了聲音,對鄭凡道:
“鄭校尉,這次你回來,可有侯府的示下傳達?”
這個臺詞,
真的像極了,
老家傳來什麼指示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