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自己感到羞恥,真的我也知道我沒資格說這種話,我也不乾淨;
這杯酒,大家一起喝了,然後,剛剛樊力的那句話,剛剛大家心裡所動的那些想法,全都……忘了吧。”
阿銘舉起了酒杯,薛三舉起了酒杯,風四娘舉起了酒杯,樊力舉起了酒杯,瞎子北也舉起了酒杯。
然後,大家一飲而盡。
涼亭內的溫度,回升了一些。
瞎子北囁嚅了一下嘴唇,重新開口道:
“其實,有一點道理,大家應該能想明白,玩家的號如果被銷了,他名下的坐騎……
不,他名下的寶寶,還能繼續存在著麼?
事情要真那麼簡單,孫猴子取經時為什麼不乾脆把唐僧腦袋割下來醃好帶著去大雷音寺交差?
所以,這件事,就此打住吧。
下面,繼續聊正事。
根據我的那個猜測,我們下面要做的事,分為兩大類;
一類,則是經濟財富上的發展,勢力的發展,包括那三百騎的編制,包括他們的訓練,他們的裝備以及主上這個水分很大的護商校尉在虎頭城這一畝三分地,如何去爭奪話語權和影響力。
另一類,則是尋找方式,不惜一切代價,去提升主上的實力!
這個世界,有魔法,有鬥氣,有修士,有武者,有太多太多的體系,而且還統一地分為九品,我們要做的,就是讓主上一步一步地把品級提上去!”
第二類,才是重中之重。
因為只有將七人的實力給提升上去了,實力握在自己手上,才是以後發展的真正根本,而不用去借用太多的術和合縱。
我拳頭夠硬,直接一拳將敵人打破,這才是最為正道的發展路線。
“所以,給主上選擇什麼路線好呢?”四娘嘀咕道,“殭屍說主上的力氣有點大。”
“鬥氣,怎麼樣?”
薛三提議鬥氣。
“還是武者吧,鬥氣畢竟有點偏西方了一點,想學有點困難。”阿銘說道。
“是的,還是需要因地制宜。”瞎子北附和道,“西方的力量體系,以我們現有的條件,很難真的深入接觸到。
據說,魔法師和鬥者,燕國是有的,但數目很少,且大部分都在燕國國都的書院裡做交換生又或者是在類似使館的地方當武官。
我們目前,沒有能力去大燕國都綁老師。”
“綁老師?”風四娘吸了一口氣,像是終於明白了什麼,道:“瞎子,你今晚把我們喊過來,是為了給主上綁……不,是為了給主上請老師?”
瞎子北“嗯”了一聲。
“所以,已經確定了是麼?”阿銘忽然覺得有些無語,這死瞎子,賣什麼關子,害得樊力那個鐵憨憨把那句話說了出來,讓大家大晚上的如此尷尬。
瞎子北聳了聳肩,似乎知道大家此時對自己埋怨,但他也沒辦法,因為就是他,也沒想到會有人說出這種話。
“是的,這,才是我召集大家今晚聚集在一起的原因,結合現有條件以及主上自身的現狀,我覺得,給主上找一個武者老師,是很有必要的一件事。”
說著,
瞎子北開始繼續分析道:
“梁程,雖然格鬥能力很強,但他的方式,更多的還是依靠自身殭屍的血統,阿銘也是一樣,這些東西,除非你們能將自己的血統完美地移植到主上身上,否則,主上不可能走上和你們一樣的路,你們的方向,也不適合主上。
薛三的身法和一些能力,更多的是經驗和對力量運用的理解,包括四娘和我的能力,也都要靠著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機緣,本身並不帶有很強的複製性。
魔丸,就更不用說了,它的存在設定,被主上弄得就跟孫猴子一樣,出道即巔峰,怎麼去複製?”
大家都太特殊了,正是因為太特殊,反而不適合一張白紙的鄭凡去臨摹。
因為,大家的存在,很大程度上,都源於種種意外,你怎麼去臨摹意外?
自己人當主上的老師不好麼?
肥水不流外人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