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飄雪懷了孩子,他便很少接觸這些,只是說要把丹田瓶再改進一下,所以經常搞得城內烏煙瘴氣。”
“呵,那傢伙從來都沒停止過瞎折騰。”
卻在這時,兩道身影鬼魅般出現在房內,一左一右衝向任圖影,頃刻間就將他給牢牢的制住。
“說我坑?”
“逼哥那是瞎折騰?”
任圖影驀然感受到一陣陣寒意襲來,連忙求饒:“兩位哥,小弟錯了。”
“哈哈哈,任圖影,你死定了!”
“揍他!”
“姥姥的,回來也不說一聲,還隱藏身份,老子今天弄哭你!”
“啊啊啊,兩位大哥,小弟知錯了。”
“讓你裝逼,讓你裝逼,還贏亦,還丹道比賽,擦!”
“媽蛋,你倆別得寸進尺啊。”
“小樣兒,今天不弄服你逼哥就把名字倒過來寫!”
“好你只兔子,膽兒肥了哈,敖爺今天弄死你!”
“救命啊——!”
……
待一場激烈的戰爭結束,任圖影卻衣衫整齊,反倒是敖特慢和李逼二人狼狽不堪。
比近身肉搏,他倆加起來都不是任圖影的對手。
“倆傻比,自作孽,不可活!”任圖影得意的坐下,翹著二郎腿,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敖特慢和李逼二人。
“每次打架你都沒輸過,逼哥不服!有本事來決戰!”
“來就來,怕你?老子專治各種不服。”
李逼理直氣壯的說道:“老規矩,看誰撒尿撒的遠!”
冷若曦實在是受不了這幾個傢伙,早已戴上面紗離開散修驛站。
她深知這是屬於他們幾兄弟的時間,自己留在這裡也是多餘的,可能還會聽到一些難聽的話。
走廊中,只見三個禽獸不如的傢伙並排站立,隨著口號落下,便見三道水線迸射而出。
敖特慢深吸一口氣,一張臉憋的通紅,“遠點,再遠點……射到對面牆上!”
任圖影也是滿臉通紅,不過比敖特慢好多了。
至於李逼,這貨從始至終都有絕對信心,哥幾個比賽撒尿,從來都是自己最遠最持久,簡直就是佛祖附體的節奏。
自從得到那把十大名刀排名第三的“逆風尿十丈”後,他就一直在這方面下苦心。
最終,李逼第一名,任圖影第二名,敖特慢最後一名,所以待會兒的酒錢就由他出,喝酒的時候也是由他坐莊。
片刻後……
似乎幾個男人湊在一塊兒討論的永遠都是那點關於男人女人的破事兒,特別是幾個很要好的哥們兒……
“慢慢,你瘦了很多,氣息也變化很大,更重要的是,你撒尿那玩意兒變大了……”任圖影由衷的感慨,又打趣道:“是不是被毒蛇咬過才腫這麼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