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雲決回到房中,盤膝坐在床上。Eん.
那塊玉佩像是有靈性一般,散出淡淡的光芒,停浮在他身前虛空。
一道道詭異的符文6續從玉佩中飛出,然後進入他的眉心。那是血魔一族特有的符文,每一個符文代表一個字,非血魔一族成員不能解讀。
“原來叫血魔神功。”半晌,凌雲決睜開眼睛,那塊玉佩已經黯淡無光,掉在了地上。
他的神情有些沉重。
“沒想到修煉血魔神功需要斷情,不能對異性動情,媽蛋,這什麼狗屁功法,還血魔一族最強功法,真是嗶了狗了!要是沒了愛情,人活著還有何意義,我的青春,還要如何綻放?”
“老子就不信邪了,你說不能動情就不能動情?老子這次不僅要動情,還要修煉!看你能怎麼著!”
“從今以後,血魔神功改名!”
“不過,改什麼好呢?”
“對了,就叫真愛神功!哈哈哈哈,我真是太他娘有才了。”
……
任圖影離開血魔府後並未直接出城,而是逗留了一晚。
師徒倆去逛了街,任圖影給白小菟買了好多好多東西,吃的,喝的,穿的,玩的……
到晚上回月來客棧的時候,那掌櫃的目光十分怪異的盯著任圖影和白小菟二人,只是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再打了聲招呼便裝作沒看見。
直至任圖影和白小菟上樓,那掌櫃的才搖頭嘆息。
“唉,現在的人,果真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簡直是喪盡天良。”
“連這麼小的女孩子都不放過。”
對此掌櫃的只是有很多感慨和惋惜,並不覺得新奇,天魔城有好幾傢俬塾,裡面的女學生經常被人帶到這裡來開房,想來剛剛那個小女孩兒就是附近某傢俬塾裡的學生,或許她是被騙了,或許她是為了錢,或許純粹就是為了刺激……
“唉,現在的人,有了錢就愛糟蹋那些小女孩。”
客房中。
“小菟,你到床上來。”
“師父,幹嘛呀?”
“把衣服脫了。”
白小菟雖然很好奇,但還是很聽話,因為她相信師父不會對她做壞壞的事。
任圖影伸手一揮,一個大木桶出現在床前,裡面早已裝滿清澈的精靈聖水。
“進去。”
“好噠,師父。你要給小菟洗澡嗎?”
任圖影說道:“在靠山村那段時間,你所受的苦我都已知曉……你經脈中淤積很多雜質,導致你經脈堵塞,加上毒咒還有些許殘留,對你今後的修煉十分不利,現在我幫你洗筋伐髓,可能會很痛,你忍著。”
白小菟點點頭,“我不怕痛。”
任圖影思索道:“你之所以長不大,或許也是因為你的經脈的關係。”
白小菟黯然道:“師父,小菟不想長大,而且小菟知道自己長不大的原因……沒辦法解決的。”
“不想長大也好。”任圖影笑了笑,將手按在白小菟後背,“忍著。”
藉助外力洗筋伐髓是一件很困難的事,若非白小菟對任圖影十分信任,任由其神識在自己體內遊走觀察,只怕任圖影也是有心無力。
過程足足持續了兩個時辰,那一桶清澈的精靈聖水已然變得烏黑,像是摻了幾瓢黑墨進去。
白小菟一口鮮血噴出,昏了過去。
雖然本就嬌小的身軀明顯瘦了一圈,但氣色看上去卻好了很多,面板也柔嫩白滑了很多,不像之前那般死氣沉沉,而是充滿生機,如同剛出生的嬰兒,裡外純淨。
待過個把月,補足營養,就可恢復如初。
任圖影耗費的神識也不少,身上已被汗水打溼,人的體內經脈路線大大小小縱橫交錯,極其複雜,神識遊走一圈下來,幾乎耗費的一乾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