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珏將皇甫靈瑤抱到床上,一番悉心照料。Eん.
他知道皇甫靈瑤很傷心,所以他也很心疼。
他溫柔的撫摸著皇甫靈瑤的額頭,喃喃道:“靈瑤,不管你是真的對我有意,還是隻是想利用我,但既然你願意將你自己交給我,那麼,我一定不會辜負你。”
“我從小頑劣不羈,厭惡家中瑣事,所以才來到世俗界,因為我只想逍遙自在的活著,但其實我這樣活的很迷茫,可自從遇見了你,我就意識到,你是我人生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我會保護你,永遠,永遠。”
他起身,再轉身,輕輕的拉開房門,再輕輕的關好房門。
一個長老面色蒼白的提著一口箱子,見白珏出來,連忙迎了上去,聲音沙啞的道:“白公子,這……便是……”
白珏接過箱子,開啟一條縫看了一眼,頓時能聞到一股腥味。
待確定箱子裡的腦袋是皇甫謀天的腦袋後,他才邁步離開皇甫家。
……
任圖影剛回國師塔不久,白珏便獨自到來。
只見白珏將一枚納物戒指放到任圖影桌上,再將那口箱子放到地上,“大王一言九鼎,在下深表感謝。”
任圖影拿著戒指把玩,神識透入其中,有些不理解的說道:“其實你完全沒必要這樣做。”
“在下之前已經說過,靈瑤是我妻子。”
任圖影大概瞭解皇甫靈瑤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但他覺得沒必要跟白珏說這些,畢竟這是別人的事。
看的出來,這白珏對皇甫靈瑤是一片真心。
“如果有機會,我想見見你師父。”
“多謝大王掛懷,回去在下定當如實稟報。只是師父他老人家早已決定終身不出,除了在下,他誰都不見。”
任圖影緬懷道:“白剪前輩與我師父交情很深,當年我師父還曾輸給他一招,一直難以忘懷,而若非白剪前輩隱退江湖,只怕縱橫求敗的傳說還得多一個人。”
聞言白珏目光微震,訝然道:“沒想到大王您的師父……居然是……不過這不可能,縱橫前輩很多年前就已經身隕道消,為此家師還獨坐山巔承受風吹日曬三月之久,而大王您的年紀……”
任圖影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總之,我很希望能見白剪前輩一面。”
白珏認真的道:“我會如實轉告給師父。”
任圖影:“後會有期。”
“在下告辭。”白珏轉身正欲離去,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回過頭慚愧的說道:“在下在來的路上才聽說原來不久之後便是大王大喜之日,所以特意備了一份薄禮,就在裝有靈血紅鋼的那枚戒指裡。祝大王新婚快樂,永結同心,早生貴子。”
任圖影笑道:“多謝。”
“告辭。”
……
在回皇甫家的路上,白珏一直在想之前任圖影說的話,心中愈加的動盪,怎麼也不敢相信縱橫求敗居然會是任圖影的師父。
這麼說來,任圖影能將縱橫劍法各式施展到巔峰狀態的傳言是真的。
世人皆知,劍道有縱橫,天下獨崢嶸,殺人彈指間,孤雁藐雲端。
卻不知在縱橫劍法之後,殺手白剪也創出一套絲毫不遜色於縱橫的劍法。
東南劍法!
劍從東方來,南陽斜可安,劍出如微虹,劍收似白龍,一劍殺十人,人間不留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