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前輩這是……”長袍老者顯然不明白炙潔的意思,他奉命前來殺任圖影不能讓任圖影去極王宮,而在遇到炙潔這種難以想象的高手後他已經有了退卻之心,命令固然重要,但還是沒自己的安危重要。
可是,他萬般沒有想到,眼前這位實力強的難以想象的女子好像並沒有阻止自己的意思,反而還好像是在慫恿自己去。
這是搞什麼東東?
炙潔:“再不去他們就跑遠了,你確定要繼續耽擱?”
“呃……前輩說的是。”長袍老者低著頭作揖,面向炙潔後退了幾步才敢轉身。
卻在他轉過身正欲走出去的那一刻,炙潔又開了口:“慢著。”
長袍老者嚇得渾身一抖,連忙轉過身面向炙潔,“呃……敢問前輩還有何事指示?”
“他們都受了傷,你們這麼多人去追他們兩個會很不公平,所以……”
“所以?”長袍老者目光一凝,不知為何,他心裡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炙潔笑道:“所以你也得受傷,這樣才算公平,你說是不是?”
“啊,前輩……你!”
他話還未說完,便感覺身體不受控制,一點掙扎的力氣也難以使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飛向炙潔。
只見炙潔簡單隨意的伸出一隻手掐住長袍老者的脖子,另一隻手握拳砸在他肚子上,便聽後者一聲慘叫,轟然倒飛。
倒飛落地的長袍老者在地上掙扎了好一會兒才站起身來,一隻手捂著肚子,另一隻手抹去嘴角的血絲,神情顯得很痛苦,抱拳道:“前輩,告辭!”
……
這個時候,任圖影與唐朝陽二人已經深入極隙第五環。
之前的鏖戰,唐朝陽雖勝,但也消耗嚴重,此時又帶著任圖影全速奔跑,一時間體力有些跟不上。
待實在是忍不住的時候,他突然停下,找到一棵大樹靠著,呼呼的喘著粗氣。
“大……大王,照這種速度,想來不出多久我們就會進入第六環,不過……王師大人一個人在後邊沒問題嗎?”
任圖影喘著氣說道:“不用擔心,她的實力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強。”
“那豈不是說她在後面都已經把那些人給解決了?那我們還跑啥?”
任圖影搖搖頭,喘著氣說道:“不,她才不會這麼好心。”
“那大王的意思是?”
任圖影轉身看向後方:“戰!”說著又喘起了氣。
唐朝陽很納悶兒,“大王,這一路都是我抓著您跑,您一點力氣也沒出,您喘什麼氣?”
任圖影瞪了他一眼,爆喝道:“老子是被你腦袋上的汗臭給燻的!”
“呃……呵呵,記得屬下是在半個月前洗了頭,不久啊,咋又臭了呢?”說著自己在腦袋上撓了撓,又拿在鼻子前聞了聞,“大王,不臭啊,你該不會是嗅覺失靈了吧。”
任圖影欲哭無淚:“我倒情願是嗅覺失靈。”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