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滴水未進,他雖然依舊站的筆直,但是臉上卻有了疲憊之色。車尚苦笑,“不是因為新俏心裡有你,我不會幫你。”車尚說完就朝樓道里走去。魯母已經收拾好,魯新俏坐在沙發了,垂著腦袋,“媽,如果你不同意,我不會和他在一起,別走。”魯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你想讓我照顧你一輩子?連點自己的時間都沒有?”“媽……”“別說了,你自己的事,你自己做主,有福你自己享,有罪你自己受。”說完拉著行李就出門了。魯母跑過去抱住母親,她知道母親是愛自己的。
魯母瞪她,“你自己什麼身子不知道?還跑?”摸摸女兒的頭髮,“媽媽剛好也想出去看看。”魯母走到時候,魯新俏沒有下去,坐在沙發上哭。魯母走到下面看見繆偉州的樣子,偏過臉。不去看。
繆偉州卻不能裝作看不見,主動示好,“媽。”魯母這才正眼看他,動了動唇,最後什麼也沒有說。魯母走後,繆偉州也沒有上樓,他在等魯新俏的原諒。魯新俏一直沒有下來。在視窗站了一天,明明這麼近。誰也沒有先踏出去那一步。
傍晚,下起了雨,不是以往那種濛濛細雨,而是狂風暴雨。滂沱大雨開始在城中肆虐起來。雨柱漫天飛舞,像成千上萬支利箭飛速砸向玻璃,啪啪作響。玻璃上的雨珠,模糊了徐漫的視線,她已經看不清樓下的人影,雨太大。她的心很亂,很難受。最終她還是衝了下去。就好像以前。對繆偉州的在乎和喜歡,總會不由自主的衝出她理智的閘門。讓自己走向他。
兩人隔著一段距離,他們身上都已經溼透。魯新俏朝著他喊,“繆偉州,你為什麼逼我?”“因為我愛你!”在魯新俏下來的那一刻,繆偉州覺得站多久都值。他過去抱住她,親吻她的嘴唇,這一吻,有太多的感情,是喜悅,是失而復得。魯新俏推他,“先進屋。”她不想讓自己感冒。繆偉州摟著魯新俏笑了。
“新俏,你是不是捨不得我淋雨。”魯新俏沒理他。其實繆偉州的腿早就麻木了,走路都是沒有知覺的。魯新俏去找繆偉州能穿的衣服,結果繆偉州在昏睡在了沙發上。魯新俏彎腰去拍他的臉,“偉州,醒醒……”繆偉州緩緩睜開眼睛。
魯新俏這才看清,他佈滿紅血絲的眼睛,忍不住去撫摸他的眼瞼,繆偉州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蹭啊蹭。他用嘴唇去親吻她的手心,“還能這樣看著你,真好。”魯新俏掙開手,把衣服扔給他,“你湊合吧,把溼衣服換了。”繆偉州像個聽話的孩子,去浴室洗了熱水澡,換了衣服。
魯新俏也把自己身上的溼衣服換掉。燒了薑茶。繆偉州出來時,讓他喝了一碗,自己喝了一碗。繆偉州摟著魯新俏,半躺在沙發上。嘴唇蹭著她的頭髮。後來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魯新俏摸著他的臉龐,依偎在他的懷裡,閉上眼睛。就這樣兩人,在一起呆了兩天。晚上,繆偉州帶她出去吃飯,上次車尚帶她去過的那家餐廳。繆偉州說,“你以前並不喜歡吃甜食,怎麼現在喜歡了?”魯新俏看了他一眼,調皮道,“你猜?”“管他呢,只要你喜歡。”繆偉州攥著她的手。
吃過飯回來,繆偉州纏著魯新俏陪自己睡覺。魯新俏冷臉,“你都不用去公司嗎?在這裡都呆多久了?”繆偉州拖著魯新俏的臉,“和你比,公司算什麼?”
他也不管魯新俏樂不樂意,一把將人拉進懷裡,在她的脖子上磨蹭,親吻,溫柔的喊著她的名字,“新俏,新俏……”一遍一遍,一聲一聲,滲進自己的血肉裡。他的手流連在魯新俏的胸口,可能因為懷孕的關係,她的孚乚山夆比以前更豐滿。陸亦深咬著她的耳垂,“你這麼瘦,這兒怎麼大了?”魯新俏拍他的手,將人推開,“別鬧。”
繆偉州不依不饒,又纏上來,樓住魯新俏的腰,“我很想你……”“不行。”魯新俏拒絕的的快。繆偉州特別想,可是不敢像以前那樣來硬的,只能按下慾望的火,抱著她親。“聽你的,就親親,不幹。”
魯新俏被繆偉州吻的心神盪漾,她是孕婦,也是生理正常發女人。這樣火熱的糾纏,身體滾燙了起來。繆偉州的手,探進她的衣服裡,順著她的腹骨往下探……忽然魯新俏抓住他的手,“不行。”繆偉州哭笑不得,明明她很享受的樣子,怎麼又這麼清醒?還拒絕的這麼快?繆偉州咬她的嘴唇,“新俏。我想要你……”“想去外面找女人解決。”魯新俏將人推開,整理自己的衣服。繆偉州黑著臉。“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