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見寧歌不開心，忙道：“對了夫人，今早旅店老闆娘說，如果我們常駐的話，可以特別為咱們辦一張六折的會員卡，吃得食物也五折上再打個八折。到廬山爬山，可以拿著她的身份證去，她是本地人免費登山。”
寧歌聽到她的話，成功被轉移了注意，笑道：“是怕咱們走吧。一個月，兩個房間就四萬了，加上吃喝，也將近五萬了。旅遊淡季的時候，這樣的好顧客哪兒找去。”
說著又問老麥，“錢還夠用吧？”雖然她名下的財產很多，但現在非常時期，沒有一個是能動的。一路上花的全是老麥的錢。
老麥回道：“夫人儘管放心，您在這兒住一百年都沒問題。”
“怎麼可能一百年，一百天我看都夠嗆。路上的開支，你都記著賬，回頭跟你們首長報銷去。”寧歌表情微松，但念及唐御豐，又皺緊了眉。
“夫人誤會了。其實這些錢本來就是首長的，他有一些秘密賬戶，裡面的錢可以隨意支取，不用擔心被追查到。”
“秘密賬戶……他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嗎？”寧歌詫異。
“從古至今——功高震主，卸磨殺驢，都不罕見啊。首長給自己留後路也理所當然。”
“是啊……我出去走走，你們幫忙看看孩子。”寧歌心情實在是糟糕，需要出去透透氣。
甜甜應道：“夫人儘管去。”
寧歌換了一件毛呢大衣，穿上運動鞋出了門。
老麥欲要跟著，寧歌拒絕了，讓他保護兩個孩子。
出旅店門的時候，寧歌正好碰到兩個警察進了旅店，眸光一閃，在旅店門口站住，看警察來幹什麼。
兩個警察，其中一個手裡拿了一張照片，問旅店的老闆娘有沒有見過。
老闆娘隨便掃了兩眼，便回答沒有。
警察又走了。
寧歌看著離開的警察，又掃了眼拿算盤算賬的老闆娘。
老闆娘嘀嘀咕咕道:“晦氣。”
有員工問她，“警察怎麼晦氣？他們不是抓歹徒的嗎？”
老闆娘停下撥拉算盤的手指，“小屁孩子，你懂什麼。這些警察身上是帶煞氣的，煞氣一來，財氣可不就被煞走了，以後少跟他們打交道。咱們開門做生意，不管黑貓白貓，給錢的那都是好貓，這種不給錢還要錢，甚至擋財氣的，能不打交道就別打交道。”
“是，老闆娘。難怪您賺錢越來越多，對面的酒店都換了三手老闆了。”
“呸呸呸！沒事兒說這些晦氣話，找抽不是？趕緊擦桌子，不許留一點兒油膩子。”
“知道啦。剛才警察給您看的什麼？”
“好像是一個女人帶著兩個滿月大小的孩子。趕緊幹活兒，別比比了，我賬頭都算錯了。”
“好，好。”員工拿著抹布擦起了桌子。
這時，寧歌又看到警察從對面的酒店裡出來。
她忙低頭看路。
那兩名警察又去了石記旅店。
寧歌心生疑竇，也回去了。
“你這裡有女人帶著孩子的旅客嗎？”警察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