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郊區,一片莊嚴氣派的別院中,百年之前,此園林名為桂園,乃是清代皇帝的行宮,如今卻成了秦家的園林。這片園林佔地極廣,將一整座小山都包圍住了,延綿十幾公里,外面的建設還算正常,一堵三米的高牆在立。
可一旦深入其中,幾進幾齣之後,到處紅牆綠瓦,琉璃燈展,保留著古代建築的特色,充斥著皇家威嚴的氣息。
百年之前,清室皇族將桂園賞賜給了秦羽,自那之後,秦家便在此安身立命,百年的經營,令得秦家成為了燕京第一世家,穩坐頭名。
在秦家之下,雖然還有林、王、魏三大世家,但在燕京的影響力,卻連秦家的一半都不如。
還有一秘密,秦家從未告訴外界,數十年前,秦羽差一點就成了華夏的國師,不過由於種種原因,最後並沒有成功。
由此可見,秦家的勢力是何等強大。
秦山正坐在秦家大廳之內,他一張國字臉,身著一襲長衫,看起來如同古代的讀書人,燕京之內,只有少數人才知曉,秦山是貨真價實的修法大真人,對於風水相術,堪輿尋龍,頗有研究。
“我兒的腿傷如何了?”秦山問道。
旁邊的中年男管事忙回答:“臨州韓家那裡,知道此事之後,特地送來了一瓶斷續膏,少爺膝蓋的碎骨,已經接好,敷了斷續膏之後,相信半年之內,就能下床走路了,以臨州韓家斷續膏的名聲,少爺的膝蓋,應該沒有大礙,不會影響到日後正常的生活。”
“哼!”
秦山冷哼一聲,“這個葉承的身份,我已經派人查清楚了,竟然是中南省的一位武道宗師!”
“什麼?他是宗師?”中年管事一愣,不可思議道:“他還不滿二十歲吧,怎麼會是武道宗師呢?就連華夏武道史上最年輕的宗師,也超過了二十三歲啊!”
“所以我很忌憚啊,否則以他打斷了我兒的雙腿,哪裡還能活過一日。”秦山眉頭輕皺。
“我是擔心,這個葉承,是那個人的弟子!也只有他,才能教出這樣的弟子吧?”
“誰?華夏境內,還有這樣的強者嗎?”中年管事驚奇道。
秦山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神情,搖頭道:“那個人的具體資訊,我也不清楚,自從他滅掉了地下世界的仲裁會,連斬兩位神境,撕毀了地下世界的黑暗合約之後,全世界的地仙強者都出世了。”
“你是說,葉承是葉天帝的弟子?”中年管事大吃一驚。
秦山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只能說是猜測,並不能肯定,兩人都姓葉,我昨夜夜觀星象,以先天寅掛算了一掛,此人與地下世界的那個葉天帝,有著一絲聯絡,看向紫薇帝星的那個方向,朦朧一片,似乎被一股薄霧所籠罩,看不清楚,這大概是我的先天寅掛火候不夠吧。”
“既然老爺猜測葉承與葉天帝有所聯絡,為何不請老爺子出面,算一卦就知曉了,以老爺子的推演能力,定能看得清楚。”中年管事笑道。
“父親閉關數年,今日突然出關,只是為了接待一個老農,看父親重視的模樣,那位老農,身份定然不一般啊!現在還是不要去打擾他了。”
今日一大早,秦羽閉關數年,從未理會過外界之事,卻突然出關,告知自己的兒子秦山,今日辰時,會有一位貴客登門,到時候千萬不可懈怠,要恭敬的將其請入園內。
果然,在八點鐘的時候,一位穿著麻布粗衣的老者,看起來就跟地裡種田的老農一樣,最奇特的是,他騎著一頭水牛而來,點名道姓要找秦羽,秦山想到父親的交代,不敢怠慢,恭敬的將老者帶入園內,稟報了秦羽。
秦羽見過老者之後,大喜過望,將其帶進了居住的別院裡,到了現在下午三點鐘還未出來過,連午飯都沒吃。
能讓秦羽如此重視,秦山猜測,這位老者,估計也是道門眾人,而且修為應該不會太低。
這樣想著,就將葉承的事情,放到了一邊。
可就在此時,屋外傳來一聲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