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庭廣眾之下,大喊大叫什麼,還有沒有公德心了!”
林震東的這句豪言壯語,立刻引起了他人的不適,一名戴著眼鏡,看起來是高階白領男人呵斥道。
“嗯?”
林震東目光一凝。
“放肆!”
奧羅身子一躍,直接從機艙口跳了下來,沒有走樓梯,他躍到這名男子身前後,抬起手就是一巴掌。
“啪!”
這名高階白領倒飛了出去,感覺頭暈眼花,哇的吐出一口鮮血,裡面有十幾顆帶血的牙齒。
“你……你怎麼打人,這裡是華夏,你一個外國人敢在這裡動手,還有法律嗎!”高階白領怒道。
他剛從國外回來,才下了飛機,準備去見客戶呢,現在被人打成這樣,還怎麼去?
“老師也是你能隨便說的嗎?你再多說一句話,信不信我殺了你!”奧羅冷聲道,他眼神中滿是冷意。
高階白領嚇得一哆嗦,腫的老高的臉,瞬間變白了,不敢再開口。
“好了奧羅,這裡是華夏,不是我們的地盤,若殺了人的話,有些麻煩!”林震東淡淡道。
“他敢冒犯老師,死不足惜,況且我是外國人,殺了人華夏能拿我如何,還不是遣送回加拿大,到時候我有的是辦法出來?”奧羅搖頭道。
林震東臉色一沉,道:“我的話你也不聽了嗎?不要惹麻煩,如今的華夏已經不是三十年前的華夏了!”
“老師,我知道了。”奧羅心中一凜,忙低下了頭。
於是,林震東才順著臺階下了飛機,朝著停機坪外的航空大廳走去。
就在不遠處,另一波準備登機的旅客中,一名年逾花甲的老者定定的立在那裡,望著林震東離去的方向,他雙目充血,拳頭緊握,骨節嘎吱作響。
“爺爺,爺爺,該登機啦!您腿腳不方便,我來扶您。”一名小男孩跑了過來。
這名老者見到孫子後,原本緊握的雙拳,頓時鬆開了,伸出手溺愛的摸了摸小男孩的腦袋,在老者的腋下,夾著一副柺杖,已經陪伴他三十幾年了。
“好好好,還是我孫兒乖,爺爺這就去登機。”老者點頭道。
小男孩揚著臉,奇怪道:“咦,爺爺怎麼哭了?”
“年紀大了,要離開祖國,人老了都念舊,當然會哭,你還小,不會明白的。”老者伸手揉了揉眼睛。
“哦。”
小男孩才七八歲的模樣,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今天他們一家舉家遷往澳洲。
這時,奧羅走在林震東身後,沉聲道:“老師,剛才那一波登機的旅客中,有一個老頭在看您,眼中滿是殺意!我去殺了他?”
“一個糟老頭子罷了,曾經是我的手下敗將,管他作甚。”林震東不屑道。
“哦?他那雙腿,是老師廢掉的?”奧羅奇道。
林震東傲然道:“當初我縱橫華夏武道界,未曾逢敵手!此人當年也是個人物,乃是九龍八卦掌一脈的宗師,被我挑戰打敗以後,為了不讓我殺他全家,所以在我住處外跪了足足一個月,這雙腿,是他自己跪廢的!”
“哈哈,老師威武!”奧羅大笑不已。
“華夏人,就是賤骨頭!”身後的三名加拿大男女,也都面露戲謔。
“嗯?”
林震東目中寒光一閃,停下了腳步。
“瞎說什麼?老師也是華夏人!”奧羅怒斥身後三人。
這三金髮白人中,兩女一男,此刻嚇得如喪考妣,面無人色,就差點跪在地上了。
眼前這位林震東,乃是海外洪門的最強者,強大到所有人忘記了他的來歷、他的出身。縱然如此,林震東依然有一句話殺死他們的力量,甚至不用林震東親自動手。
“站在此處,自己掌嘴一百下!”
林震東冷冷道。
“是!”
三名金髮白人如蒙大赦,不顧四周旅客驚訝的目光,開始伸出一雙手,猛地掌嘴起來,賣力無比,生怕打輕了一般,似乎那一張嘴,不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