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有件事忘記跟你說了。”羅明山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
高飛轉過頭,疑惑的看著羅明山:“什麼事?”
“緬甸警方已經抓住了蔡樂。”
“蔡樂?”
“就是偷你翡翠的賊子啊?當初偷翡翠的賊子一共有三個人,其中兩個賊子落網了,有一個賊子跑了,這個賊子就是蔡樂,經過緬甸警方多日的追捕,最終在一個偏僻的山村抓住了蔡樂。”
“哦,你要是不說,我還真忘記了。”高飛笑道,他說的是真心話,他確實把那個蔡樂給忘記了。
……
黑色轎車一路疾馳,最後駛進了一座莊園中。
這是一座復古式的莊園,看上去有些老舊,但給人一種莊嚴肅穆的感覺,轎車左拐右拐,最後停在了一棟小樓前,“到了。”呂浩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高飛和羅明山也跟著從車上下來,這時候從小樓內走出一幫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穿著打扮都很講究。
“爸,我把人接來了。”呂浩對一箇中年男人說道。
“羅叔叔,你可算來了。”中年男人快步走上前,握住羅明山的手就是一陣搖晃,看得出,中年男人的心情有些激動,他叫呂青山,是呂平關的大兒子,前幾天就是他和羅明山通的電話,把父親的情況告訴了羅明山,羅明山聽了以後就說有一位神醫或許可以治好呂平關的怪病,聽到這話之後,可把呂青山給激動壞了,這幾天他一直在家裡等待,等待羅明山把神醫請來。
“來,我為你們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說的神醫,高飛高先生……這位是我老友的兒子呂青山。”說到這裡,羅明山又加了一句:“他就是呂浩的父親。”
呂青山的城府要比兒子深厚的多,雖然他也驚訝高飛的年紀,但是臉上並沒有表露出來,他客客氣氣的和高飛握手,然後領著高飛和羅明山去見臥病在床的父親。
“喂,這位神醫也太年輕了吧?”
“估計又是一個騙錢的庸醫。”
“小點聲,別被人家聽見了。”
“聽見就聽見,還怕人啊?”
……
背後傳來一陣議論聲。
議論聲很大,不光高飛聽見了,就連呂青山和羅明山都聽見了。
“都給我閉嘴!”呂青山回過頭,惡狠狠的罵道:“誰再多說一句話,就給我滾!永遠不要進這個家門!”他是老爺子的長子,在這個家裡還是很有威信的,被他這麼一吼,那幫人頓時閉上了嘴巴。
“高先生,你別見怪,他們也是有口無心……”呂青山想高飛解釋道。
高飛搖搖頭,沒有說話,現在說什麼都是多餘的,只要待會兒把呂平關的病給治好,那幫人自然會服氣。
羅明山和高飛想的一樣,說話都是多餘的,只有拿出真本事,才能讓這些人閉嘴。
除了呂浩跟著一起上樓之外,其餘人員全部站在樓下等待,這是呂青山要求的,他怕人多會打擾到高飛救治老爺子。
呂青山直接把高飛和羅明山領到了三樓,然後推開了一個房間的門:“我父親就在裡面……高先生,拜託你了……如果你真能治好我父親的病,我一定會重重答謝你的……”這句話說了不下上百遍了,只要有醫生來給老爺子治病,呂青山都會放低姿態說這句話,說話的時候充滿了期待,但是最後卻是滿臉的失望……
高飛點點頭,抬腳走進了房間。
房間的面積很大,估計能有一百多平米,靠牆的位置擺放著一張床,床上躺著一個滿頭白髮的老人,此刻老人緊閉雙眼,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剛剛打了安定劑。”跟在後面的呂青山說了一句:“我父親現在正出於昏睡狀態。”
高飛抬腳走到床邊,開啟透視眼,把老人從頭到腳仔細檢視了一遍……然後他的眉頭就皺了起來,老人的情況非常糟糕,簡直糟糕到了極點,體內的各個器官出現了嚴重退化,有個別器官還出現了衰竭的現象,大腦內部神經也是一片錯亂,身上的肌肉萎縮,血管也出現了嚴重堵塞……高飛伸手摸了摸老人的手腕,發現脈搏非常的低……
說句不好聽的,老人能活到現在就是一個奇蹟。
“高先生,我父親……還有治癒的希望嗎?”看到高飛皺著眉頭久久不語,站在一旁的呂青山就有些忍不住了。
“是啊,你到底能不能醫治我爺爺!”呂浩大聲質問,他看到高飛站在床邊裝深沉,氣就不打一處來,沒錯,在呂浩眼中,高飛就是在裝深沉,這是好聽的說法,不好聽的說法就是“裝腔作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