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批了,都是初期患者,體內潛伏期比較長的成員,應該沒有什麼事情了。”
吳敵透過攝像頭對著吉星大叔說道:“這一批人平時都是最沉默最安靜,在牢房裡面也不吵不鬧的,突然病發的機率應該很小。加上他們的親人就在旁邊,我想應對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確實,七點半鐘了,忙完他們回到家也快九點鐘,總算是能和老婆吃個團圓飯了。”吉星大叔笑著感嘆道。
“幸苦了大叔。”吳敵拍了拍吉星大叔的肩膀,“過完這個不完整的除夕,明天你又要像往常一樣親自跑到這邊來,檢視病人的體檢資料、他們身體最新狀況,還有那些接觸過的親人。”
“有什麼辦法?誰讓我是個情報站的站長,這種收集資訊的東西我不幹還能誰敢幹?”
吉星大叔淺淺一笑,對於這些節假日上班的事情,早已經是習以為常見怪不怪的。
“嗯?”
吳敵一邊聊著一邊盯著十幾個監控畫面看。
一會,他眉頭不由皺了起來,像是發現什麼可以東西般。
“有什麼情況嗎?”吉星大叔最為了解吳敵的習性了,看到他露出這幅表情,飛速的開口問道。
“那傢伙好像有點問題!”
吳敵指了指監控畫面中某一桌正在與家人團聚的實驗體,“你看看,一邊和家人談心聊天吃飯,眼睛還在賊溜溜的打轉,像是在想著什麼壞主意般。”
“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想什麼壞主意?這裡前前後後都是大量的強者堅守,即使是神仙來了也要脫層皮。”
吉星大叔盯著該男子看了幾秒鐘,隨即就不屑的笑了起來。
“確實很難鬧出什麼事情,不過他們現在跟著可是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在一起,我生怕會出現什麼意外。”
吳敵先是點頭附和,隨即就憂心忡忡地說著:“畢竟他們可不能用一般人的眼光去對待,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來,也都在我們的預想之中。”
“哼,都是他們的親人,假如真有人幹出六親不認的事情,那這種人直接處死也罷了。留著在拯救,根本沒有什麼意思。”
吉星大叔聞言,長滿周圍的臉上頓時就寫滿了生氣之色。
“呵呵,抽菸看戲吧,他們才剛剛開始,究竟這傢伙有沒有鬼,咱們用事實來說話。”
吳敵拍了拍吉星大叔的肩膀,示意他趕緊冷靜下來,“就算這傢伙打什麼壞主意,我想十有八九也是想逃離這裡。”
“嗯。”吉星大叔應了聲,沒有在多說話,默默抽著他的香菸看戲。
監控畫面中,那個被吳敵懷疑的男子,除了眼睛有些閃爍外,其餘還像其他人一樣正常的在和家人溝通著。
“爹,真是對不起,我之前一直沒有聽您的教導。沒有牢記夜不成功的教誨,天天晚上出來跟朋友胡玩。我保證假如還能回去,我再也不會幹這樣的啥事了!”
這個被吳敵懷疑的實驗體名字叫做林師,是一個還沒有結婚的單身汪。
林師是喜好夜生活的夜貓,在京城這一帶夜店是出了名的小王子,整天就喝酒、泡妞。
唯一的收入大概就是泡到一些空虛的少婦,可能表現優異而獲得她們一點點贊助,以及混久了光是帶朋友來夜店消費,都能得到提成。
這傢伙能憑一個月三千塊左右的收入活在京城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還天天出去泡夜店,本身就不是什麼安分的好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