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霜剛堆積出來的笑容稍稍有些凝滯，略有些尷尬的那樣子。
她也是見識過無數大場面的人了，微微一笑就掩飾掉那抹不易察覺的尷尬，面無異色繼續說道：“當然是我們前陣子談的那個合作專案啊！”
暗地裡，白凝霜心已經沉了下來。
江羽扇此次來江城，就是專門來找她談合作，提高從霜葉集團進貨的訂單，加深彼此相互之間的地位。
以前的江羽扇雖然從霜葉集團這裡拿貨，但是數量並不多，只是排在眾多合作公司中的中下位置，屬於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那種。
現在江羽扇想提高從霜葉集團這邊的訂單，一旦協議達成，就成為霜葉集團前幾名的合作伙伴，能提供的收入非常多。
同樣江羽扇訂單提高了，拿貨價格也會變低，成本少了能賺得錢自然就會更多。
這對雙方來說，都是一筆極其划算的買賣。
偏偏江羽扇現在卻假裝不知道，那就是打算不想在談那筆生意下去了。
白凝霜曉得，江羽扇突然增加業務訂單目的是為了什麼，還不說想增加自己對他的好感。
此刻多了一個吳敵出來，江羽扇選擇終止合作，十有八九就是這個原因了。
“哦，原來是這事啊！”
江羽扇拍了拍腦袋，恍然大悟般的開口說道：“你看我這腦子，才喝幾杯酒下去就忘記了。”
“呵呵。”白凝霜只是淡淡笑了笑，並沒有去揭穿江羽扇的偽裝。
她直勾勾的盯著江羽扇，輕輕的坎開口詢問道：“那江公子是如何看待我們即將合作的訂單呢？”
“這個我覺得這個單子還有諸多的不妥，需要再改進一下才行。”江羽扇面無波瀾回應著，並沒有確定繼續合作還是終止協議，只是模糊的把問題歸結到合作方式上。
“哦。那江公子還有什麼高見可以說出來，正好劉秘書也在這裡，我們可以擬定新的合作方式。”
白凝霜微微一笑，就順著江羽扇的話說下去，同樣也不想就此放棄這個大單。
她知道江羽扇想拿這個大單子來討好自己，現在有了吳敵，他又沒有明確拒絕，那就是還有商議的可能性了。
這是對誰都有好處的生意，江羽扇和誰過不去，總不會和錢過不去吧？
“白總，那麼著急做什麼？反正我又不是立馬離開江城，我們日後可以再談對不對？今兒，還是先喝酒最重要。”江羽扇滴水不漏的說道。
“好吧，那咱們今兒就先好好吃飯。”白凝霜見江羽扇這麼說，也不想在這件事情糾結下去，直接等日後看他怎麼提條件再說了。
“喝喝喝——”
江羽扇絕對是場控高手，情商也非常之高，剛剛與白凝霜停止了新單子的合作協議，為了避免尷尬一般，立馬舉起酒杯把話題和注意力都轉過去。
……
吃飽喝足，已經是晚上十一點鐘的時間。
白凝霜和江羽扇道別後，就與吳敵等重新回到車子。
“這傢伙不簡單啊！”剛剛上了車，劉妍就輕輕的對白凝霜開口說道。
白凝霜揉了揉太陽穴，一副喝多與疲憊的那樣子，緩緩道：“確實很不簡單，但出來做生意，哪一個人又是簡單的呢？”
“白總，你覺得這個大單子還能成嗎？”劉妍挑了挑眉，滿是疑惑的開口問道。
白凝霜只是微微笑了笑，答：“成與不成，我們和他都是合作伙伴關係，只是量大和量小的區別而已。如果他覺得我們產品好用好賣能帶來利益，不用多說也會加大進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