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點許,天玄宗總壇,睹星閣。
這是天玄宗宗主王道玄的下榻閣樓,平時他都是在這裡面起居生活和修煉。
“宗主!宗主!”
靜悄悄的睹星閣,突然傳來兩聲輕喚。
赫然是張玄奎和魏子飛,綁著許銘萱出現在睹星閣的廳內。
此刻,許銘萱四肢被綁著,嘴裡也被堵了一團白布,來到廳內她就直接被扔在了地板上。
她一臉的不甘,美眸中滿是怨毒,但卻又無可奈何。
綁著她的可不是一般繩子,而是捆仙繩,專門綁修士的,繩子上有各種各樣的符文,被綁住修為不夠根本解不開。
樓上,床榻裡,躺著兩女一男,聽到輕喊聲,躺在中間的男子坐了起來,隨即兩個女的也跟著坐起。
“給本座更衣。”王道玄說道。
“是,宗主!”外邊女子下了床,就這樣光溜溜,也不遮掩,直接為王道玄拿來衣物,然後替王道玄穿上。
修士也是人,也有那方面的需求,由於修士身體各方面機能都很強大,需求量比凡人要大,因此兩個都算是很檢點了,有些修士一晚上五六個七八個都常見,而且還不累,還能陰陽互補對修煉有益。
而修士又不用睡覺,所以很大修士晚上都會選擇這種方式進行修煉,反正不會傷害身體,更不會有損修為,百益而無一害。
為此才有房中術這一門修煉法門流傳於世,只是世人不知其中的奧妙和精髓罷了。
沒多久後,王道玄出現在大廳。
“宗主,人抓到了,還是個美人,不輸咱們宗門的任何一位仙子。”張玄奎指向許銘萱邪笑道。
當然,修為高的修士,少有會對美人動心的,正如王道玄,他沒有去專注許銘萱的美色,而是在探尋許銘萱身上的修為。
“奇哉怪也,明明就看似煉氣境的修為,卻能掙脫的動捆仙繩,力量不比通玄境七八重的修士差。”王道玄打量良久後,皺著眉頭道出這麼一句話。
此言一出,張玄奎立即道:“是的宗主,我看她也是隻有煉氣境七八重左右,可是抓她比抓通玄境七八重的修士還累,這確實太過怪異了。”
宗主點了點頭,表示可以理解,然後看向魏子飛:“你師父可有跟你說過,秦太玄大概什麼修為級別?”
透過觀察許銘萱,王道玄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判斷秦凡的修為,要在肉眼觀察的境界上再加一大境界。
也就是說,如果肉眼判斷秦凡大概通玄境一重的話,那他的真正修為就可能在靈海境一重左右,如果秦凡是靈海境一重,那麼他可能就是金丹境一重,以此來判斷。
當然,這只是他的猜測,可以用來參考,但覺得也未必會準。
“沒說過,因為我師父都沒有跟我見面的機會,就被秦太玄給秒了。”魏子飛搖頭道。
“算了,先不管他秦太玄,搞清楚他們修煉的是什麼修行法門再說。”王道玄說著,就抽出了許銘萱嘴裡堵著的白布。
白布一抽出,許銘萱可以說話,當即就衝王道玄以警告的語氣吼道:“我勸你們趕緊把我放了!要是被我家先生知道!他一定會踏滅你們宗門!”
“我去尼瑪!威脅誰呢!”魏子飛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
許銘萱頭一歪,嘴角頓時就有鮮血滲透出來。
在回來的路上,她身上的防禦法寶已被張玄奎取下,憑張玄奎金丹境的修為,取一件下品法寶還是輕輕鬆鬆的。
“哈哈哈!!!”許銘萱突然笑了起來,露出一口帶血的整齊牙齒道:“打啊!有本事打死我啊!到時我家先生會更瘋狂的報復你們!打啊!打啊!!!”
“賤貨!嚇唬誰呢!”魏子飛再次抬手,不過這次打了出去,卻被王道玄攔了下來,淡淡道出幾個字:“你先退一旁去。”
“是。”魏子飛退到了一旁,不忘惡狠狠的瞪了許銘萱一眼,他拿秦凡沒辦法,只能拿現在的許銘萱出一出師父被殺的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