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妙被張平這一驚一乍的搞蒙了:“什麼,師父,你說什麼白瞎了?”
張平搖了搖頭,仔細感受著水妙身上的自然之力:“就是那八種元素你選擇了哪種,如果用顏色來說的話,你抓住了那種顏色?”
水妙一臉無辜:“沒有啊,你說什麼顏色,我之前是好像感覺到了八種不同的顏色,但是,就在我尿尿的時候,那八種顏色忽然就凝聚成了一個,很亮,也很熱。”
“很亮,也很熱!”張平全身一震,面色如死灰,良久,嘴角才輕輕動道,“這件事情你誰都不要說,如果有人問你選擇了那種顏色,你就告訴他,沒有顏色,而且有波動。”
“啥,啥意思?”水妙眨巴著眼睛,但接下來他不敢問了,張平面色冰冷,一點都不像他認識的那位憨厚還有點痞子性的師父。
張平道:“對,沒有顏色,有輕微波動,誰都不要告訴,包括你的姐姐,誰都不要告訴。”
張平的語氣很嚴肅,似乎只要違背了他的意願,張平就很可能隨時殺了他。
水妙嚥了口口水,一股股寒意襲來,他哆嗦了會兒,說:“是,是,師父。”
得到水妙的承諾,張平才鬆了口氣,扛起已經幾近虛脫的水妙:“來,師父帶你去吃些好的,喝兩杯酒。”
水妙頭聳拉在張平的胸口,有氣無力道:“我不會喝酒了,吃點好吃的倒是有興趣。”
“你怎麼這麼慫啊,男子漢大丈夫,不會喝酒成什麼事。”
“師父,我還小,哪裡是男子漢大丈夫了。”
“還小,再過幾年都娶媳婦了。”
“我不想娶媳婦,媳婦會打我屁股。”
“你懂個屁。”
就這樣,一師一徒就下山了,水妙回家後,睡到了第三天,除了感覺還有一些痠軟,倒也還感覺良好。睜開眼睛的時候,金香玉也回來了。
水妙興奮的爬了起來,拄著小腦袋,道:“姐姐,你可回來了,我可想死你了。”
金香玉(寧清秋)颳了刮水妙的腦袋,嬉笑道:“就你貧嘴,想我,是怕我回來打你屁股吧。”
水妙嘟起小嘴,道:“哪有啊,我可乖了,我還突破了聚氣凝鴻境,成為一名正宗了巫師。”
水妙也只有在寧清秋面前,才會撒嬌,不知不覺中,他已經把對金婆婆的依賴,轉稼到寧清秋的身上了。
寧清秋眼中閃過一抹殺意,但只是一瞬,所以水妙也沒有發覺。寧清秋道:“是什麼顏色的?”
水妙雖然很奇怪寧清秋不是巫師,怎麼會問這個問題,但年幼的他也沒有想太多:“沒有顏色,還有些波動。”這顯然是在說謊,但他答應過張平,不會對外說真話,所以也就理所當然了。真實的感受是,發光發熱的感覺。
耀眼的陽光。
寧清秋彷彿鬆了口氣,說:“哦,那很好啊,有機會,我倒是想見見你的師父。”
張平一大早就打了個噴嚏,因為起的太早,剛給張寡婦家挑滿了水,他擤了擤鼻子,搖晃著腦袋,好像是著涼了。張寡婦一臉擔憂的說:“張師傅,你可得注意點身體啊,妹子可擔心著呢。”
張平哈哈大笑,道:“沒事,沒事,我好著呢。”
路過河邊的時候,王奶奶看著河就範疇,張平當然義不容辭的背起王奶奶過河。這王奶奶不好意思,道:“每次都要麻煩張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