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鞭不見血啊!被打兩下就打兩下了。
只要避開那些要命的位置,基本上就沒什麼大礙。
李林甫手中那把劍啊是書生劍,根本就不適合刀劍相向,更像是一種文人的配飾。
本來李林甫是主力的,可他的劍斷了,潘閭就成為主力了。
“公子,你先頂一會。”
說得輕巧,這是說頂就頂的嗎?
鐵鞭與戰刀相撞火光四濺,赫連勃勃一看不對就撤回來了,還是他有心啊!
“兄弟你沒事吧!”
“目前還好。”
整個山寨都打成了一鍋粥,至於山下的人想攻上來也沒那麼容易,這可是潘閭自己的山寨。
有些地方還經過了特殊的開鑿堆砌,可謂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管亥跟了上來,他半個膀子都發麻,“賢侄,你真對的起我啊!”
“叔父,這話從何說起,是你的人先動的手,要不然你覺得我有那麼笨嗎?”
敵不犯我,我不犯人,敵若犯我,我必犯人。
這不是誰對誰錯的事,而是自保。
裴具搶先說道,“你胡說,可是你身邊這位先殺人的。”
“大晚上的在山寨裡鬼鬼祟祟的,我還不能殺了。”
“喝了那麼多酒,解解手不行嗎?”
赫連勃勃耍了一下龍雀刀,一股血流從刀尖甩出,真是好刀啊!殺人不沾血。
“解手,哪裡不能解,都快摸到女眷房間裡了。”
“我們是客人,你們理當好好招待。”
說不過別人啊!就開始強詞奪理了。
潘閭舔了一下自己的虎口,“照你所說,我們真是有點招待不周了。”
“你知道就好。”
巴掌清脆,管亥那隻大手已經拍了上去,“丟人顯眼。”
也就是潘閭還有點實力,要不然眼下的結果就是另一番光景了。
“頭領,我們的人不能白死吧!”
“就你們死了人嗎?”
管亥先把刀放下,“賢侄,還是先罷手吧!”
“那就給叔父一個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