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覺跑回了藏身地點,“大哥,我們三兄弟出不去了。
潘閭在四個城門口都貼上了我們的畫像,而且還讓一些清河降卒認人,其中有幾個我還有點印象。”
高槐把旁邊的酒罈踹翻,“潘閭,這是要趕盡殺絕啊!”
高覽和高覺,根本就沒有搭理高槐。
他們做了那樣的事,就想到會有今天。
高覽:“那就讓其他兄弟先出去,不能讓他們陪著我們一起死。”
高覺可沒有高覽的胸懷,如果人都走了,他們就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大哥,這太冒險了,有的也許可以矇混過關,但有的還是會被發現的,那個時候就不是在救他們,而是再害他們。
還不如就地隱藏,躲的時間長了,潘閭就不會一直盯著我們了,這種事是要有耐心的。”
“我們可以等,但主公等得起嗎?”高覽一行人藏匿在城中。
雖然不能出城,但還是能在城內走動走動的。
一些訊息,自然而然的就傳進了高覽的耳中。
冀州的情況,可以說急轉直下了。
高覺:“大哥,現在是秋天,眼瞅著就要入冬了,袁紹再有企圖,也不會在冬季發兵的。”
“你還想在這過冬啊!別說笑了。”高槐本不想插嘴,但他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他們藏身於酒窖之內,的確很隱蔽,但終究不是長久之計啊!
“二哥,除了等你還有其他辦法嗎?”高覺和高槐,雖然是同族兄弟,但也是一種競爭關係。
“怎麼沒有?潘閭這個人雖然不怎麼樣,但對自己人不錯,我們抓不著他,還抓不著他的屬下嗎?到時候在要挾他不就行了。
當初就不應該放潘鳳一馬,要不然這個時候我們早就出去了。”
高槐這個人是有點渾,說話還不經大腦。
但在這件事上,他還是有點見地的。
怎麼說也是大家子弟,還不至於什麼都不懂。
高覽也覺得這是唯一切實可行的辦法,“高覺,你繼續在城中走動,看看有沒有下手的機會?”
高覺的長相很是平庸,屬於扔在大街上,你絕對不會注意到的那種。
所以這些天,一直到是高覺在外面忙活。
“大哥,你想好了嗎?”
“我意已決。”
一個冬天太長了,可以發生很多事的。
誰也不能保證,袁紹就真的不會做什麼?
高覺出去了,在探查踩點的過程中。
高覺竟然看見了潘鳳,他正在那裡買醉呢?
巧的是潘鳳正好把頭轉過來,二人四面相對視線交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