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契一大早,就站在外面翹首以盼。
作為東漢的官員,又有幾個不貪財的。
沒錢還想安生的當官,那門都沒有,這也是漢帝劉宏間接造成的。
潘閭恆赴一行人從遠處而來,他連忙跑了過去,虧他還是一個太守啊!
“一路辛苦了,我已經讓人備好了酒菜。”
“真是勞煩大人了。”
“賢侄說得哪裡話,一點都不勞煩。”
按正常的速度,潘閭一行人昨晚就應該到了,正好趁著天黑下手。
這事壞就壞在恆赴身上,他真是嬌生慣養啊!
昨晚死活就不走了,潘閭也不能強求,要不然就顯得太刻意了。
這一下子就讓他拖到了白天,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潘閭這邊還必須動手,這下子風險就大了。
潘閭先把時遷推了出去,吸引一下呂契的注意力,“叔父,這就是我跟你說的奇人。”
為了讓時遷更像一點,潘閭特意給他弄了一個道袍。
可這長相真是天生的,時遷就是穿上了龍袍也不像太子,怎麼看怎麼猥瑣。
呂契把潘閭拉到了一邊,“賢侄,你沒有搞錯吧!”
“奇人必有異相,叔父切不可以貌取人,他可是有真本事的。”
以貌取人這種事,在漢代是屢見不鮮,尤其是在朝堂上,長的醜都當不了大官,所以呂契才會懷疑時遷。
時遷上前打量著呂契的面相,“大人印堂發黑,不日起就會發生血光之災啊!”
“放肆。”
潘閭在一旁說道:“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叔父最近還是減少出來走動了。”
看在錢的面子上,呂契也就不追究了。
郡裡的主記出來了,他這是要入賬啊!
不用這麼著急吧!留給潘閭的時間不多了。
好在呂契也是一個會辦事的人,先把公事給辦了。
從即日起,那座礦山就是潘閭的了。
“叔父,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什麼都不用說,這本來就是你該得的。”
大事已成,那麼潘閭就不客氣了。
讓人離開了太守府,發出了攻擊的訊號。
孫觀等人老早就進來了,這一下子都衝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