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安管亥。”
“那你怎麼不早說,來人把他放了。”
潘閭和管亥之間那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潘閭還不至於扣住管亥的人不放。
這見肯定是要見的,但潘閭也不會掉以輕心。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誰知道管亥變成什麼樣了?
出城之後,潘閭選了一個四面空曠的地方,而且距離城門口也近,一旦發生了什麼意外,他也好回去。
不久管亥就現身,還吊了一個膀子,這是受傷了。
“叔父,別來無恙啊!”
“閒話少說,你認識典韋吧!”
“有過幾面之緣,怎麼他得罪你了嗎?我替他給你賠罪。”
“就是他傷了我。”
原來上一任的濟南相袁肆就是管亥殺的,管亥早就把濟南國當成了自己的地方,曹操上任他帶人去截殺,就這樣遇到了典韋吃了虧。
他多方打聽之下,管亥才知道潘閭回來了,而且跟典韋的交情非淺。
潘閭可不想典韋有事,“叔父,你可不可以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一馬。”
“可以,但你要想辦法把典韋支開。”
潘閭這就糊塗了,“叔父,你想幹什麼?”
“殺曹操。”
潘閭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住,管亥還真敢想啊!
曹操是那麼好殺的,潘閭敢肯定,就算他支開了典韋,管亥也不會是曹操的對手。
“叔父,現在我也是朝廷命官了,恕我不能幫你。”
“既然這樣,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了。”
“你覺得我會怕嗎?”
管亥看了一眼泰安的城牆,“一直以來,我都沒有對泰安城動手,這裡的百姓才得以保全,你怎麼就不珍惜呢?”
管亥現在是黃巾渠帥,那也就是反賊,他真顧不了那麼多了。
潘閭:“叔父,我跟你說句時候,曹操比你想象的要強很多,他的父親是當朝九卿,親族也都是地方高官,他不會在濟南國一直待下去的。”
“也就是一兩年吧!人家就扶搖直上了,你何必揪住他不放呢?”
潘閭自問是苦口婆心,但架不住管亥是個榆木疙瘩,怎麼說都不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