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睿突然回身,露出了一個破綻。
赫連勃勃直接衝了進去,正中韋睿下懷,雙腿交叉回馬槍。
韋睿手中的鐵槍自然長過赫連勃勃手中的龍雀刀,槍尖竟然先一步頂在了赫連勃勃的咽喉上。
舉重若輕恰到好處,槍尖鋒利卻不傷赫連勃勃分毫。
韋睿把長槍收了回來,“承認。”
“小心。”潘閭情急之下脫口而出。
韋睿講規矩,可赫連勃勃真不是什麼講規矩的人。
他竟然欺身上前,毫無收手的意思。
而且招式更加凌厲,已經趕上拼命了。
“都住手。”潘閭生生的衝了過去,他到是不擔心二人會傷害他。
赫連勃勃這才罷手,但也是氣勢洶洶,在那裡粗喘聲音很大。
韋睿也是臉色冰冷,“雙方切磋點到為止,赫連將軍太沒有規矩了吧!”
“找死。”
潘閭連忙抱住赫連勃勃,“大哥,你給我冷靜一點。”
怎麼說都是韋睿小勝一籌,這個兵自然他先挑。
韋睿看重的兵卒,到不是那些好勇鬥狠之輩。
反倒是那些規規矩矩不起眼的都被他挑走了,真是什麼人帶什麼兵啊!韋睿最看重的是聽話,這樣到了沙場上才能令行禁止。
這到是在無形之中省去了很多麻煩,要不然因為這兵卒之事,二人又得發生衝突。
韋睿治軍極嚴,一上來就頒發了多條軍令。
弄的底下頗有怨言,要不是韋睿的勇武還歷歷在目,估計都很難施行。
潘閭帶人在四周掃蕩了一圈,很晚才回到營地。
可回來才發現,他們的地方被佔用了。
不只是他們的地方,還有其他義軍的地方,原來是河東郡的兵馬到了,也就是董卓的兵馬。
其中不乏有羌胡之人,一個個蠻橫不講理,簡直就是翻版的赫連勃勃。
把地方佔了不說,還把什麼軍帳都拆了,一眾義軍敢怒不敢言。
只能在營外駐紮,盧植已經加緊讓輔兵擴建了,可這幾個晚上是不好過了。
以天為蓋地為床沒什麼,反正現在不是很冷。
可就怕黃巾賊夜襲啊!那跑都跑不掉。
這樣一來,中間的地方就格外重要了,所有人都在盯著呢?
劉備竟然主動走了過來,全然忘了白天發生的事,“兄弟,別說哥哥沒有照顧你啊!快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