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遂馬騰,同屬西涼的諸侯,自從董卓死後,西涼的諸侯就顯得不起眼了。
用一個成語形容,那就是偏安一偶,自己過自己的小日子。
韓遂和馬騰,看似兄弟,其實是互相較勁,是一種的牽制的關係,所以潘閭並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有時候甚至會忽視。
因為西涼離中原的勢力的角逐,真的是太遠了,馬騰帶兵前來,完全是在潘閭的意料之外。
對於馬騰的到來,曹操早就知道,唯獨潘閭被蒙在了鼓裡,他們兩個在那裡眉來眼去的,潘閭看著就來氣。
馬騰來的太快了,以至於讓潘閭一點準備都沒有,潘閭並沒有責怪任何人,這個時候再追究誰的責任已經晚了。
馬騰常年居於西涼,風吹日曬,所以他看起來,比同齡人老了很多,但潘閭還是叫了他一聲壽成兄。
也許年齡上是有差距的,但地位上卻沒有差距,潘閭有這個資格。
“齊王,比想象的更加年輕。”
“壽成兄謬讚了,也就是長得有點小,不知壽成兄為何前來呢?恕我直言馬家軍進入冀州,完全就是在為他人做嫁衣。”
“西涼太亂了。”這話到是不假,自從中平年開始,西涼就沒有太平過。
可馬家軍不同,馬家在西涼那可是威名赫赫,無不讓塞外的羌族鬍匪信服。
“先不說壽成兄指揮若定,其子馬超也是勇冠三軍,西涼亂局,對壽成兄來說難道不是一個機會嗎?”
“我不是一個有野心的人。”
這話潘閭信,西涼在歷史上也不是一個有野心的人,所以他才死得那麼冤枉。
“我也沒有野心,但實在是時勢所迫,想要在亂世中活得自由,最重要的還是掌握權柄。”
潘閭說這話的時候,郭嘉差點在旁邊笑出來,潘閭這話真是沒人信,連馬騰都不信。
“兒孫自有兒孫福吧!”
“壽成兄真是灑脫呀!是我等所不能及也。”
“這話我認同。”真是哪都有曹操啊!潘閭可是好不容易找個機會跟馬騰獨處,他到好又橫插一槓子,他那邊就沒事嗎?
“曹大哥,你很閒啊!”
“你還有臉說我嗎?”
“我很閒全天下人都知道,你很閒就奇怪了,誰不知道你喜歡事必躬親啊!”
曹操直接下了逐客令,“我有事跟壽成兄相商。”這就是要把潘閭排除再外啊!
馬騰又來了一句,“來日再聚。”
潘閭就是臉皮再厚,也沒有理由留下來了,“那我就不打擾了,告辭。”
離開馬騰的營寨,潘閭故意耽擱了一會,也就是在馬騰的營地裡轉了一轉,此時馬騰的大軍剛剛駐紮,所以營地裡顯得有點亂。
但這也能更直觀的看出一支大軍的底子,馬騰的這支軍隊,乍眼看上去就有點老。
怎麼說呢?就是兵卒普遍的年齡稍大了一點,全都是鬍子兵。
雖然西涼人本身就顯老,但這些人的年紀,絕對都在三十以上,但潘閭絲毫沒有小瞧他們,老兵的實力是很難被估計的。
也許非常強,也許很不中用,但他們的動作,卻有一個統一的特點,那就是熟練。
這種熟練,不是他們的動作有多快,而是他們的動作很有節奏,而且不出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