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五大三粗的漢子,還挺傲嬌的。
潘閭明知故問了一句,“你跟高覺之間發生了什麼?”
“這個卑鄙小人,他背叛了我們。”
潘閭裝了一下,“高覺,你竟敢背叛我,你有什麼解釋嗎?”
“主公,冤枉啊!末將對你是忠心耿耿。”
以高覺如今的處境,除了跟著潘閭一條道走到黑,他沒有其他選擇。
高覽在地上是真聽不下去了,“枉我把你當兄弟,你卻這麼對我,我說儁乂為什麼會投靠潘閭,原來都是你在暗中搞鬼。
你還把我強行綁來,我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潘閭蹲在高覽的旁邊,“你說的我們,不是我和你啊!算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永遠不會成為你的人。”
這話說的有點曖昧了,潘閭都怕旁邊的人誤會。
“你讓我給你強調多少次,韓馥他死了,死了明白嗎?就是他不會再站在你面前了。
有時候過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我是耍了一些手段,但張頜沒有來,就說明他真心歸附了。
你也學學人家,我還是不錯的,我會對你好的。”
“呸。”
潘閭不是沒被別人噴過口水,但第一次被人噴的這麼準。
高覽的唾液腺實在是太發達了,潘閭就感覺自己洗了一把臉,把他給噁心壞。
粘稠溼熱,還夾雜著口臭。
潘閭站起身,進入後院洗了把臉,他要冷靜冷靜,他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就把高覽給殺了。
殺了一個高覽,可不是損失一個人才那麼簡單。
高覺高覽張頜沮授,可以說是一波的人。
別看現在高覺高覽鬧得很僵,但從始至終高覺就沒有下過狠手,否則高覽不是他的對手。
高覽再厲害,也是一個人。
高覺再不厲害,身後也有一堆人,他現在可是青州的將領。
如果高覽死了,其他人難免不會兔死狐悲呀!
潘閭好不容易得到了幾個人才,可不想他們跟自己產生嫌隙。
潘閭冷靜了一下,出現在眾人面前。
庭院內的氣氛,一下子就肅穆了很多。
換做是誰被噴了口水都會生氣的,更別說是潘閭了。
一眾近衛,可不想被殃及池魚,一個個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