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芳是潘閭的海軍大將,到不是他的能力有多強。
而是海軍之中的大半海船,都是糜家提供的,於情於理潘閭都要給糜家一點好處。
早年的糜芳是一個紈絝子弟不學無術,如今的糜芳雖然有點長進,但說道能力是真的不出挑。
一接到潘閭的命令,糜芳整個人都慌了。
獨當一面,豈是那麼好當的,更別說要深入敵後了,那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啊!
“大哥大哥,你要救我呀!”
糜竺看著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弟弟,突然有點後悔,以前不該縱容他的。
“二弟,你還沒去呢?就怎麼知道有危險了。”
“大哥,那裡可是冀州啊!我孤軍深入,誰能幫我呀!”糜芳連人都沒殺過幾個,更別說是讓他帶兵了。
“主公讓你孤軍深入,可沒讓你身先士卒,你只要不下船,誰能傷得了你,剩下的事都交給底下的人去做,你就不用管了。”糜芳的事,糜竺很是上心。
糜芳這邊還沒有接到命令呢?糜竺這邊就已經想好了對策,甚至已經打點好了。
“大哥,這能行嗎?這事要是搞砸了?主公可饒不了我。”
“你有幾斤幾兩,你覺得主公不清楚嗎?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軍令如山,違令者斬,還不快去別耽誤了時辰。”糜竺不想跟糜芳解釋的太多,要是糜芳因此放鬆了警惕,就得不償失了。
糜芳剛才有一句話說得是對的,深入敵後是一件很危險的事,什麼情況都有可能發生。
你只有害怕了,才會更加的小心,才能活得更長。
海軍出動了,而潘閭的主力大軍,卻在不斷的退後,完全吸引了袁紹的注意。
潘閭一天沒有離開渤海,袁紹就會一直死咬住不放。
潘閭已經成為了他的心腹之患,由不得他不上心。
“主公,是不是該歇一歇了?再這麼行軍,整支大軍會垮得。”沮授諫言道。
“放心,不會的,你看看這些將士的眼神,歸心似箭啊!如果沒有我的命令,他們的速度會更快,信不信?”
“這個屬下知道,普通的兵卒還好說,可那些輜重兵會受不了的,他們已經在最後面了,隨時都有可能拖隊。”
沮授掌管軍中的糧草輜重調動,成天與那些輜重兵輔兵打交道,難怪他會這麼上心。
輜重兵的情況,潘閭也有所瞭解。
每天都推著那麼重的東西,還要保證速度,的確有點難為他們了。
潘閭有讓人去幫過忙,可越幫越忙。
一輛輜重車就那麼大,有輜重兵在後推就已經足夠了,再派人過去吧!連個下手的位置都沒有,總不能推前一個人的後背吧!那樣是很危險的。
“讓裝滿糧食的輜重車隨軍前進,其他的就地掩埋吧!”對於軍中的將士,潘閭從來都是體恤的。
既然沮授已經提了出來,那潘閭就不能不管,這說明這個問題不能再忽視了。
“主公,大可不必這麼做。”一旁的李林甫開口。
“難道先生有什麼好辦法?”
“這裡是渤海郡,哪怕我方的行軍速度再快,都有可能被追上,輜重營的輜重會拖慢他們的腳步。”李林甫還是一如既往的狠,視人命如草芥。
用輜重拖住袁軍,那麼那些個輜重兵又怎麼可能活得成呢?
“主公,此事萬萬不可,會讓軍中的將士寒心的。”沮授是越看越看不慣李林甫了,李林甫身有大才,可私德有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