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謙:“子仲,你說什麼呢?你何罪之有?”
“前幾天我告病,其實我根本就沒有生病,而是去了一趟青州。”
糜竺能說實話,陶謙還是很安慰的。
陶謙可是一直把糜竺當成自己的子侄。
“你沒事去青州幹什麼?”
“小妹,被潘閭的人抓走了。”
“什麼?潘閭竟然會對婦孺下手,真是讓人所不恥,子仲你放心,我一定會盡我所能把你的妹妹救出來。”
陶謙越是這麼說,糜竺就越發的肯定,陶謙事先知道了一切。
糜竺,或許不是一個成功的官員。
但他一定是一個成功的商人。
察言觀色,是他最擅長的。
陶謙的臉上,可是一點意外的表情都沒有。
在那說什麼空話呢?
“多謝主公。”糜竺表現的很恭敬,一如既往。
陶謙還在那裡惺惺作態,“說起來也是我的無能啊!如果我這個州牧做得好,潘閭又怎麼敢對你的妹妹下手呢?我不配成為你的主公。”
“主公,你切不可這麼說,能在你的手下做事,子仲三生有幸。”
主屬之間,一片和諧。
可在這和諧之下,全都暗藏私心。
“子仲,你既然從青州回來,那對青州的一切應該有所見聞吧!”
“屬下不敢欺瞞,青州實力之強超乎了子仲的想象,光濟南一郡,駐紮的兵馬就有三萬之眾。”糜竺,完全就是信口開河。
只要陶謙心生忌憚,就不會追究他了。
三萬之眾,就相當於徐州一半的兵馬。
陶謙,真是有點害怕了。
人老了,膽子也變小了。
自從陶謙上任以來,主張的就是休養生息以安民心。
根本就沒有招兵買馬,對原有的兵馬也是漠不關心。
陶謙在徐州也許得民心,但絕對不會得軍心。
面對潘閭的虎狼之軍,陶謙可謂束手無策。
“子仲,你說能不能化干戈為玉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