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閭走了之後,崔建就封鎖了城門,沒想到還是晚了。
“那還等什麼?追啊!”
“我這就去叫人。”
“回來,先告訴我在哪?”
這能吃獨食,誰又願意分享呢?潘閭前腳剛出城,後腳崔建也就出城了,他可不會在那裡等著。
其實潘閭根本就沒有跑多遠,靜靜的看著這一切。
“先生妙計啊!”
“就是委屈公子了。”
“無妨。”
別看平時崔建不緊不慢,關鍵時刻他比誰都快。
一上來就動手了,根本就不問個所以然來。
不過這事也沒法問,總不能問你有金子嗎?
太平教眾奮力反抗,這些縣兵縣卒就有點頂不住了,說白了就是群廢物。
潘閭在後面是乾著急啊!這跟他預想的就有點不一樣了。
怎麼在平原上,也表現的這麼不堪啊!
赫連勃勃在一旁手癢癢,“兄弟,要不要上去幫忙啊?”
“不行,我們眼下不能露面。”
好在卜己也是心裡有鬼,看形勢不對也就走了。
作為太平教藏匿的地點,自然有不少好東西了,以至於卜己跑的時候,還帶了不少箱子。
這就更讓崔建誤會了,“都給我追。”
事後潘閭才慢慢悠悠的出現,言語之中頗有埋怨,“大人,你怎麼不等我?”
“你還好意思說,我等你人早就沒影了。”
“大人說的是,那我的金子?”
“還哪來的金子,等我的人回來再說。”
樊阿很幸運,雖說別抓了,但沒有受到什麼虐待,也就是受到了一點驚嚇。
今天所經歷的一切,對他來說肯定是終生難忘。
潘閭為其鬆綁,“你有沒有說什麼?”
“沒有。”
“你就是說了,我也不會怪你的,人之常情嗎?”
“我真的沒有,師傅還在山上呢?我又怎麼敢說。”
這話潘閭信了,樊阿不像是一個會說謊的人,他把事情都寫在了臉上,真是個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