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是從早上出發的,不知不覺,已經日落西山。
但在船頭的甲板上,方逸還在被南宮冷雪暴虐。
所謂的暴虐,其實也就是南宮冷雪訓練方逸的站姿,她還就不信了,不能讓方逸站好。
有時候人一旦任性了就是這麼回事,非得把一件事情做不好,要是做不好,會很對不起自己以及自己全家的栽培,而現在的南宮冷雪就是如此。
然而,從不信鬼神的南宮冷雪此時真的見鬼了,已經在這裡訓練方逸快一天了,可方逸的站姿仍然沒有半點讓她滿意的地方,不是這裡出錯,就是那裡出錯,也不知道這廝是故意,還是有意的?
其實依照南宮冷雪以往的脾氣和她的官職,大可直接對方逸進行鎮壓,嚴令厲指,但今天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南宮冷雪來了倔脾氣,非要把方逸訓練出來才行。
連午飯都沒吃,就在這兒訓練,由此可見南宮冷雪已經有些魔障了。
然而,南宮冷雪爽了,方逸卻是不爽了,南宮冷雪沒吃午飯,他也沒吃午飯呢,如果是這個還能忍,可他媽連根香菸都不讓自己抽一根,就他孃的像是妻管嚴。
饒是如此,方逸還是能堅持下來的,上刀山下火海,舔血口的戰爭他都經歷過,怎會連這個都堅持不下來,而在這個過程中,要說方逸沒有佔得一點便宜,那也是假的。
身為國安局局長的南宮冷雪是一位成熟美婦,也不知道結過婚有娃了沒有,但身材絕對是極品,她氣急了的時候,把外面的黑西裝釦子解開,露出裡面的女式白色襯衣。
襯衣之內的兩座山峰高高聳起,弧度滾圓,胸前襯衣的紐扣好似隨時都有被崩飛的跡象,可偏偏就是崩不開,讓方逸心裡那叫一個癢,就跟爪子撓那般的癢。
快開,快開,快崩開!
方逸的腦海裡無時無刻都充斥著這個念想,因此目光時不時的向著南宮冷雪的胸口瞄去,看一眼收一眼,儘量不讓南宮冷雪發現。
夕陽落下,已是傍晚,夕陽的餘暉灑落在海面上,波光粼粼,形成一幅絕美的畫面。
“認真點!下巴抬起來!”
“嘿!你這腳歪什麼歪,你是故意的,你肯定是故意的吧!”
南宮冷雪已經沉浸到其中,無法自拔,這讓方逸發現,原來一個女人認真起來的時候竟然會如此的認真,尤其是南宮冷雪這個更年期的老女人,更是不遑多讓。
“南宮局長,天快黑了,你餓了沒?”方逸很是關心的問,他決定放低一點姿態,男人嘛,沒必要和女人斤斤計較。
然而聽得他的這話,南宮冷雪秀眸一瞪,冷冷道:“怎的,承受不住了?”
方逸連忙笑道:“南宮局長威嚴並重,我承受不住不是很平常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這一次行不。”
南宮冷雪道:“少跟我在這兒耍花腔,油嘴滑舌,方小天,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唉,我說你這女人,純粹是腦子有病,不找我麻煩你會死啊!
方逸心中嘆息一聲,表面上卻還是笑臉吟吟,道:“瞧南宮局長你說的,我已經被你治的服服帖帖了。”
“那怎麼訓練了你一天,你連站姿都站不出來?”南宮冷雪質問。
“誰說的!”
當下,方逸兩腿並直,一個標準的軍姿在他身上體現出來。